被当作人质的老百姓,身后就是直通国内的公路,敌人在这里设下了陷阱,我们闯不闯,明知是死,闯不闯?
良久之后,小山东从兜里摸出了一盒口香糖,一如既往一样,分别弹给每一个人,嚼着口香糖,一个班的战士,钻进了敌人扎好的口袋,他们是送死,却要在死之前,将所有的敌人生命一起拽入地狱。
轰!轰!轰!
哒!哒!哒!
左朗满头大汗的从睡梦中惊醒,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才想到自己已经到了东北,起身喝了一大杯的温水,到隔壁看了看安睡的母亲,两室一厅的小型出租房很干净,装修也算考究,一楼,从这里走到医院大门,只需要两分钟,不需要过马路。
选择年根底下来到这边,左朗和母亲都不在意。母子俩相依为命。在哪里都是新年,这边省城大医院也唯有年前这几天才有空病房,当初在羊城手术都是在那做的,最后想要保留一张病床都很难。来到这边。新的老板虽说年轻。却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妥当,干净整洁的出租屋,老实可靠的保姆。大医院里的一张病床,母亲每周五天,每天需要至少八个小时在医院输液,输液室的靠椅实在是扛不住,左朗宁可始终jiāo着一个病床的钱让母亲白天能舒服一些,可有些事,你有钱都办不到。
每隔一段时间会做的梦依旧延续着,新的环境新的生活左朗不知道能够维系多久,每个月的工资抛去巨额的医疗费用和保姆的费用,还能剩下几千块钱足够母亲的营养和生活,至于他,作为一名贴身保镖和司机,真正属于他自己的时间并不多,这一点他无比的清楚,有些时候老板睡了你能拥有一点私人空间,但更多时候,即便老板睡了,你还是要忠实的履行自己的职责。
徐斌和西门吹雨都低估了左朗,他并不是找不到那些超级大老板,以他的能力去应聘保镖十拿九稳,但他心里清楚,当你得到的越多你付出的就越多,越是大老板越不好伺候,说不得什么时候你就要违背自己的良心。选择徐斌,多少有西门吹雨的原因,有他在,至少这位正处在发展阶段的老板不会让自己去做一些龌龊事,自己需要做的就是一个忠实的拎包人和一旦遇到事情时的挡箭牌。
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左朗很满意,老板是个细心的人,想的很周全,自己和母亲只需要拎包入住即可,找的保姆是一个乡下的,且知根知底,每个月虽说要稍微贵一些,东北的物价始终要远远低于羊城,这价格在羊城至多雇佣一个钟点工,在这里却能雇佣一个二十四小时跟你一起生活的保姆。
医生也说了,冬暖夏凉东北四季分明,对老人的身体有好处,适应四季变化等于让身体进行一次大自然的治疗,产生一定的抗体。
站在阳台,有些冷,窗户上都是冰霜,点燃一支烟,左朗抽了很久,目光深邃的望着前方,qiāngpào声已经远离自己很久,可为什么,还是无法忘怀,还是无法将那些画面从记忆中抹掉,难道,真如老首长所言,我天生就是军人,就算主动脱下了军装,也永远无法从那身橄榄绿中挣脱出来。
看着门口永远的仿真军靴,这些,都是自己抹杀不了的人生。
一大清早,天刚亮,临近农历新年,街道上张灯结彩,火红的颜色开始成为街道上的主流色彩,左朗留下字条,将属于自己的手机拿走,大清早,一路晨跑四公里到达老板所住公寓的楼下。
七点半,徐斌准时下楼,将钥匙扔给左朗,很久没有摸到真正越野车,尽管还比不上军车,却也远远超过了那些没有劲的车子。
整个上午,一辆面包车,一辆陆地巡洋舰,徐志武和左朗充当了搬运工,买了很多的礼品和超市购物卡,包括从羊城带回来的很多高档礼品,按照徐斌给出的一个个电话号码和人名,两人下午开始开着车子,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