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当下的徐斌在这些人眼中就是属于不要命行列的。
没人报警,自然也就不会有警察来,待到他们离开之后,钟雨搀扶着满身是泥土和鲜血的徐斌到了附近一家医院,看他那模样钟雨吓得以为有什么大毛病,随着体内残存热能的消失对身体自动修复,到了医院之后一检查,徐斌的身上都只是一些皮外伤,看起来挺吓人,实际上连住院都不用。
钟雨坚持要住院,徐斌没有同意,包扎后坚持要回去,钟雨没有拧过他,开了一些yào并听从医嘱两天后来复查一下,凌晨时分,两人又返回到了店铺,本来按照钟雨的意思是要躲一躲,找人出面谈一谈,老三他们这个团体背后可是有着火车站附近赫赫有名的‘大哥’。
徐斌没有出声,默认了,回来后拎着水桶和抹布,在钟雨的帮助下将现场收拾了一下,至少那些鲜血不会很显眼,夏日的清晨光亮来的早,不到四点就已经微微亮,忙乎完之后,徐斌换了衣服擦拭一下出来时,天已经亮了,街道上一些环卫工人推着车子已经出现。
“老三他们是跟义哥的,我给我爸打个电话,看他是不是认识人,疏通一下,否则这件事……”钟雨半年多没有跟父母联系,此时为了徐斌,拿起了手机,翻开了电话本,找到了那本该很熟悉的电话号码,就准备拨通过去。
徐斌摆摆手拦住她,抿了抿嘴,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抬起头眼中露出了某种不会被人轻易劝阻的坚定:“这件事我来处理,你早上找人把玻璃门换了,放心,我能搞得定,实在不行再找叔叔,我不傻,不会硬来的,这里有点钱你先拿着。”
将身上和店里所有的流动现金都拿了出来,只留了二百块钱在兜里剩下都递给钟雨。
“我有钱。”钟雨摇头不接,徐斌硬塞给她:“我的不就是你的,跟我还计较那么多?”
钟雨接过钱,不放心的问:“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说来我听听,别让我担心。”
徐斌组织了一下话语,很认真的说道:“我也想了,不管干什么慢慢出名了都会有麻烦,会有很多人眼热你赚钱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我也就一次xìng都解决了,不然未来还得经历这一场,我准备给牛老板打个电话,他人面广,如果肯帮忙,我是能够见到那个义哥的,有什么话,我想还是当面谈的好。”
素质,是一个人与生俱来的本领,可以后天培养但需要成长的土壤,徐斌拥有着让人羡慕的冷静做大事的品质,从前是没有机会让他遇到一些难处理的问题,今天他遇到了,表现的非常沉着冷静,尽管有些自不量力的意思,如果设身处地的想一想,着实是当下最有效的方法,你不可能永远被动的承受一些事情,总要主动去面对和解决问题,不然早晚这些你所懈怠不去处理的问题,会逐渐摞起来叠起来,到时想要解决需要耗费的力量会更大。
钟雨没了主意,或者说是她潜意识里已然将面前的男人当作了主心骨,他说的话就是她的主意,他的想法能够取代她脑海中冒出来的一些想法。同时,敢于承担责任和扛事的男人是最具有魅力的,那不是身高样貌能够简单定义的,这种魅力尤其吸引钟雨这种坚强中透露着软弱的女孩子。
七点半,徐斌拿出手机,拨通了搞翻新业务、买卖似乎做得很大的牛老板电话。
电话接通提示音响了有一阵,徐斌都想挂断重新拨通,对面接起了电话:“小徐?”
声音中带着些微的乏累,一听就能听出来是在熟睡中被吵醒接起的电话。
“不好意思牛老板,打扰你睡觉了。”
“小徐啊,这么早有事?”
“有点小事,想请您帮个忙。”
“嗯,你说说看什么事,能帮的我肯定帮。”这话说的就相对实在了,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