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子,“叔,婶,那我就听您们的了”随之又冲其他人不自在的笑,毕竟不是自己的家,答应了,她心里还是不踏实的,众人明白她的心思,也知道这事儿不是单靠劝解就能解决的,索性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故意说些轻快的把话题绕了开去。
夫妻俩明白大家的善意,很感激,心情却也轻松下来,或者,有些事情是他们过于纠结了,就这么一个女儿,他们又舍不得和女儿分开,那么,这辈子基本上是要和这一大家子人一起生活了,分的过于清楚,过于讲究,只会让大家伙儿都不舒服。
他们勤快点儿,多为这个家贡献一份力量,应该才是最好的做法儿。
客厅的电话响起来,张妈过去接,片刻,看向林宝河:“林同志,您的电话。”
是林老爷子打来的,说林文杰定亲的日子定在了正月十九,让林宝河和赵玉兰一家子务必参加,说到时候如果周蜜康没时间,就让林文斌载他们一起回去。
林宝河挂断电话后,初夏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不是说女方的爷爷病重,要改期吗?”
林文杰定亲的日子原本定的是正月十五,结果正月初十的时候,林文杰女朋友方静紫的爷爷突发急症,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两家一商量,就决定定亲的事儿等老爷子好了再说,或者说,万一有什么事儿,就等明年再说。
林宝河笑道:“你大爷爷说,老人身体底子好,硬是扛过来了,清醒了的第一件事儿就是问孙女定婚的事儿,所以,就又改到了正月十九。那天也是好日子,而且到那时候。老人应该也就恢复差不多了,可以亲自参加孙女的定婚宴。”
“这样”赵玉兰一脸犹豫的看向周老爷子周老太太。“那就让我二哥二嫂别过来了,要不然,我们走了他们也不自在。”
“看你,又想多了吧?”周老太太无奈的看着她,“你们该干啥干啥,家里这么多人,还能亏待了你二哥二嫂不成?”
“不是”赵玉兰急的脸通红,“如果是我大哥一家,我肯定没有半点儿犹豫。可是我二哥一家,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要是他们真的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儿来,以后这门亲戚你就少来往,人嘛,不能单凭想像做事儿,是不是?”周老太太无奈的叹口气,“玉兰,你这性格啊,太慎重了。幸亏初夏不像你,我看啊,初夏还是像宝河多一些。”
略一愣,林宝河摸着脑袋笑:“婶儿。您这是故意把我架起来,让我没法儿说不定的话,您呀。分明就是处处在为我们着想,行。我呀,就别做让您失望的事儿了。我们去,家里这边,就劳烦叔和婶,还有哥哥嫂子弟弟弟妹们了,那个,还是那句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
“这才对嘛。”周老爷子也笑着打趣,“玉兰啊,你得向宝河学学,他可是比你开通。”
“是,我听叔的,不过,真论起来,他也是出身大家,比我强也是应该的。”赵玉兰难得的开起了玩笑,使得气氛更加融洽起来。
第二天一早,周蜜康和初夏陪着赵玉兰和林宝河去医院接赵启艳出院,听赵玉兰说了接他们去周家休养,赵玉水和林晓花半晌没回过神来。
如果是以前的林晓花,听到这个决定,肯定会高兴的满脸开花儿,甚至会各种算计的想要为自己捞好处,可现在,她的第一反应是退缩:“玉兰,还是算了,我们去招待所住着一样,启艳现在只要别多活动就行,招待所有食堂,吃的什么都有,我们在那边挺方便的。”
赵玉水也赶紧道:“是啊,宝河,玉兰,你们也是住在初夏婆家,再让我们都住过去太不像话了,咱家本来就不如人家的条件,要是再这么不赶眼色,人家迟早得烦。
以前是她们娘俩不懂事儿,你们也别往心里去,经了这么些事儿,她们也明白事理了,可不能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