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年代的军人血液温度永远比战火考验过的军人低一度。武备是为了和平,当兵不是为了打仗,这话纯属空话,套话。库房里的弹药,枪膛里的子弹,训练场上的汗水,如果不是为了战争,这一切还有何存在的意义?人心从来不足,能唯我独尊就绝不会双雄并立。所以,不会有永远的和平,正如不会有永远的战争一样。
华夏发展到现在,已经跟合众国在全球范围内展开竞争,华夏的发展很明显不符合大西洋彼岸的巨人的利益。所以早在十几年前,合众国就提出了岛链设想。到今天,华夏周围群狼环伺,从政治到经济,处处受限制。华夏古语素有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之说。当前的单方面压迫局势,已经不符合华夏的利益。大范围的战争不适合现在的华夏,但一场威慑宵小的局部战争却是符合国家的利益的。所以谢润泽决心打一仗。这一仗打赢绝没有问题,关键是付出多大代价,打趴下的对手又是个什么货色。代价大了得不偿失,打趴下的对手太重要了会引起合众国为首的西方世界干预,这个对手必须够分量,并且有足够的战略纵深消化战争带来的损耗。
陈宏告诉叶皓东,他这几天都在请战,但据他老爹说目标还没有选定,战争也还停留在构想上,毕竟兵凶战危,还是要慎重。叶皓东听罢,哈哈一笑,语出惊人道:“不是没选定对手,而是没寻找到战争的契机,环顾咱们国家四周,符合那个挨揍标准的国家只有一个,就在咱们的西南方!”
陈宏说你能说的具体点吗?叶皓东笑道:“俄罗斯二十年以内肯定不在考虑之列,小鬼子跟西方经济上联系太紧密,而且打它咱们的损失也会很大,不然揍他最解恨也最够分量,小棒子不值一提,揍他不解恨还触及合众国底线,越南不够分量且态度摇摆****,剩下的够分量并且跟咱们作对的国家就只剩下了一个,就是印度!岛链上的龙尾。”
送走陈宏,叶皓东皱眉沉思良久,终于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老干爹,你打的好主意啊。”谢抚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刚好迈进来,听到他说的这句话。问道:“怎么了?你很久都不提他了,今天怎么想起他来了?”叶皓东见到她,脸上绽出微笑,说道:“你也很久没回来了,叶晋很想你。”谢抚云神色微动,笑而不答,反问:“你呢?你想我了吗?”。叶皓东说道:“我心里从来装着你们每一个。”谢抚云走过来,小手温柔的捏着大官人的头,口气略带调侃:“准确的说,你的心里时刻装着所有你欣赏的女人,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还是说说怎么想起来谈到他了?”
叶皓东抓住她的小手,贴在脸颊上,嗅了嗅,说道:“跟你回来的理由差不多,我来猜猜,政策上又有变化了对吗?”。
谢抚云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心里在想,我依然不如他。她幽幽说道:“为什么信义堂不能单纯的只做生意?”
叶皓东笑了,反问:“华夏能不能单纯只搞经济建设?”
谢抚云叹口气,说道:“他说你一定会这么说,果然是这样,他让我转告你,他要出招儿了,他对你说,臭小子接不住的话就赶紧投降,你的那些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了,他还说几个政治人物和他们子女的倾向改变不了大势,你如果真有本事把党内的肿瘤切掉,他就是做党和国家的罪人也会支持你,但现在看,时机和实际情况都对你不利。”
叶皓东说:“他就是想把我满门抄斩,也得先打赢这场仗再说,他打这场战争,既有外在因素,又有内在因素,外在的咱们先不去理他,只说内在的,其目的有二,目的一是因为国内现在的形势绝不容乐观,腐败和贫富差距,官民富之间的人格不平等,等等因素已经积累到一定程度,他想把国内矛盾通过战争输出到国外去;其目的之二是因为国内的矛盾局面给信义堂发展成长提供了巨大的温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