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领高呼着点出了事实。
“好,决死一战的时候到了!全军听令,出击,有进无退,杀啊!”
马大鹏压根儿就不清楚新军的部署,还以为新军的阵列仅仅就只是面向着自己这一方,自不免会以为隆科多这一出击便一准能抄了弘晴所部的后路,心情当即便激动得难以自制,也不等隆科多所部杀到,便已是一扬手中的大砍刀,再次挥军向前冲杀不已。
“第一营全体都有了,举枪,备战!”
“第二营听令,举枪,准备射击!”
……
面对着两路来敌,新军第一营指挥官和敏与第二营指挥官陆有胜自是都不敢轻忽了去,几乎同时下达了将令,旋即便见两营官兵尽皆举起了手中的骑枪,如林般地瞄向了汹涌袭杀而来的人潮……
“传令各部,加快速度!”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弘晴所部与两部敌军交战在即,却说张淼率部从西直门进了内城之后,便已是一路沿大道向崇文门方向狂赶不已,奈何部队从丰台大营起,便已是一路急奔,体力消耗都已是极大,行军的速度自也就快不起来,早先塔山炮击崇文门之际,张淼所部方才刚通过西直门,而待得马大鹏所部与新军骑军交锋之时,张淼所部离着战场还足足有四里许之遥,尽管这一路上行人已是绝迹,道路算是畅通无阻,奈何军力已疲,行军速度不单不增,反倒是降下来了不少,这等情形一出,张淼当真是心急如焚,却也没辙,只能是不断地下令各部提速,只可惜效果却并不甚佳。
“报,禀张将军,前方两里处发现一支军伍拦路,看旗号,是参将程轩和的人马,兵力约一千,皆是步军!”
就在张淼率部急赶不已之际,却见一骑探马从南面疾驰而来,带来了个不甚美妙的消息。
“去,将程贵武叫来!”
这一听前方有军伍拦道,张淼的脸色立马便阴沉了下来,不过么,却并未下令全军停步,而是一挥手,朝着身边的传令兵便吼了一嗓子。
“喳!”
听得张淼这般吩咐,那名传令兵自是不敢怠慢了去,紧赶着应了一声,策马便向前军奔了去,不多会,就见一名身着参将服饰的壮硕将领策马狂奔了来。
“末将程贵武参见张将军!”
那名参将正是先锋团统领、参将程贵武,但见其策马冲到了离张淼不足五步的距离上,一拽马缰绳,强行止住了狂奔的战马,而后利落无比地便是一个滚鞍下马,朝着张淼便是一个标准的打千,高声见了礼。
“程贵武,限你一炷香的时间,突破前方之敌的拦截,若是办不到,你自己提头来见!”
军情紧急,张淼压根儿就没工夫寒暄,甚至连叫起都免了,板着脸便直截了当地下了死命令。
“喳!”
听得张淼这般吩咐,程贵武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轻忽,恭谨地应了诺,而后一挺腰板,一跃而起,几个大步冲到了马前,翻身上了马背,纵马便向来路狂奔了回去。
“程将军,快看,新军来了!”
由承天街转向南大街的十字路口处,一千余崇文门的守军正在紧张地部署着街垒,一群群士兵不顾周边百姓的抗议,强拆了不少民房的大门以及院墙,在街心处胡乱地垒出了几道不算太高的垒墙,正自忙乎得不亦乐乎之际,新军先锋团已然从街的另一头冲了出来,一名瞭望哨见状,立马便扯着嗓子高呼了起来。
“全军戒备,准备接敌!”
程轩和正背对着承天街,紧张地指挥着手下将士搭街垒,这一听瞭望哨惊呼,立马便转回了身,入眼便见新军将士正列着阵型小跑而来,顿时便是一慌,扯着嗓子便嘶吼了起来,此令一下,正忙活着的崇文门守军们自是顾不得再强拆民房,乱纷纷地便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