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过是浮云耳,来啊,将犯官勒席恒拉下去,严加看管,没有本人之手谕,任何人不得见其,违令者,杀无赦!”
弘晴可是办老了案子的人,又怎可能会看不透勒席恒那么点小伎俩,说实在的,若是尚未拿段瑞远与卓尔罗来作法之前,弘晴对此还真有点忌惮,没旁的,勒席恒在吏部心腹太多了些,他一叫嚣,应者定是不少,闹到最后,整个吏部大半官员群起抗议也不足为奇,真到那时,场面可就有些不好控制了的,至于而今么,那帮子吏部官员早被弘晴的霹雳手段吓坏了,就算心里有想头,也断然无人敢公然冒出头来,纵使如此,弘晴还是很谨慎,并未对勒席恒当庭审讯,而是喝令手下侍卫先将其关押起来再说。
“喳!”
弘晴此令一下,原本就压制着勒席恒的数名王府侍卫们自是不敢稍有迁延,齐齐应了诺,不顾勒席恒的挣扎与谩骂,将其提溜着便下了堂。
“段瑞远,尔招是不招!”
没等一众吏部官员们从勒席恒被强硬拿下的震惊中醒过神来,就见弘晴再次抄起了惊堂木,猛然一拍,声色俱厉地断喝了一嗓子。
“下官,下官无罪,下官……”
段瑞远原本还指望着勒席恒能为其做主上一番,却浑然没想到勒席恒自己都栽了,甚至连个罪名都没有地,便被弘晴给拿下了,心中自不免为之大慌,问题是一想到招也是死,不招或许还能活,也就一横心,打算硬撑到底了,只是眼神散乱不已,显然底气已是不足了的。
“好胆,看来还是没打够,来啊,拖下去,重打五十!”
勒席恒乃是吏部侍郎,堂堂朝廷大员,弘晴自是不好公然对其用刑,可对于段瑞远这等小卒子么,那就可没那么多的顾忌了,这一见段瑞远双眼迷离,弘晴便知其已是处在了崩溃的边缘,自不可能给其留下丝毫的喘息余地,一拍惊堂木,冷厉地便又是一声断喝。
“喳!”
弘晴有令,一众王府侍卫们自不敢稍有耽搁,齐声应了诺,架起段瑞远,便要再次将其拖下堂去。
“别打了,别打了,我招了,招了……”
这一听还要再打五十大板,断瑞远当即便被吓得个魂飞魄散了去,要知道先前那五十大板挨将下来,他都已是数次昏厥又数次被凉水浇醒,老命都已是去了半条了,真要是再挨上五十大板,哪还有命在,到了此际,心理防线已是彻底崩溃了去,不等两名王府侍卫拖其,已是尖声狂叫了起来。
“说!”
弘晴一压手,示意夹持着段瑞远的王府侍卫将其放下,眼神锐利如刀地盯着其看了好一阵子之后,这才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中气十足地断喝了一嗓子。
“我说,我说,下官……”
为了不再挨板子,段瑞远倒是开了口,不过么,他也就只说了与肖雄等三人有关的事儿,却绝口不言其余,显然还是存着丝侥幸的心理。
“让他签押!”
值得段瑞远絮絮叨叨地招供之际,弘晴始终静静地听着,平板着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哪怕是负责笔录的侍卫将供词递上,弘晴也没去看,只是一挥手,声线阴冷地下了令。
“喳!”
此令一出,那名负责笔录的王府侍卫自不敢轻忽了去,紧赶着应了一声,匆匆行到了趴伏在地的段瑞远的身旁,压着其在口供上画了押之后,这才将口供又转递到了弘晴面前的文案上。
“张相,您可有甚指示么?”
虽说还有勒席恒未审,不过么,对于弘晴来说,案子办到此处也就差不多了,此无他,弘晴压根儿就没打算当场审勒席恒——有了一大堆的口供在,只消一本参上去,老爷子自然会找人审了去,原也无须弘晴去费那个功夫的,他要的只是立威罢了,而今,这么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