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他完全可以和我找一个无人的地方相互“切磋”,还不用冒着被击伤或者生命的危险,再或者他还可以找其他人来“切磋”。但是,如果那样,非但不能让他持续保持这种“霸气”,还会弱化他的战斗力,这就像是“和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一个道理。
我没有说话,等着他说出找我的真实目的。
“东方,我们一名非常重要的物理学家在f国被黑社会绑架了,他们想把他交给恐怖组织,以获得更大的利益,这可是塌天的大事。上面非常重视,被定为‘一号任务’,让我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人救回来,据专家分析,f国政府有可能会插手,要强行留住我们的宝贵人才。为了确保行动的成功,我们就想到了你这个‘大闲人’。怎么样,有想法没?”
“没有,我绝对服从!”我态度坚决,没说废话。
“那好,我们走!”队长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
“现在?那我要不要收拾一下?”我没想到会这么急,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
“收拾什么?我还给你买不起一条毛巾?”队长白了我一眼。
我当然不是收拾那些东西,像常人出国旅游似的,大包小包一大堆,我是想把这边的事简单交待一下,现在自己毕竟已经融入了社会,当然要遵守社会的规矩了,特别是我还要把“专车”还给驾校,自己这一走还不知道要多少时间呢,能不能回得来还两说着呢,不能影响人家正常做生意啊!再说人家王校长对自己挺够意思的,还为我这个连驾驶证都没有的业余教练配发了“专车”!我也知道,自己是不能对外人透露半个字的,哪怕是自己的父母也不例外。我只所以问这么一句,是实在没有想到任务竟如此紧急。
我锁上了门,跟在队长的后面向下走。我们的动作很轻,像我们这些人,做事从来都是干脆利落,不会让外界因素干扰一点点心神,现在深更半夜的,我们当然是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引起居民注意的。
我们出了小区,沿着一条小路往前走,像两个幽灵似的毫无声息。我们在一处小楼房旁边停了下来,那儿停着一辆路虎越野车。队长给我递了个眼神,让我上车,他自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我上了车坐在了后面。
“三哥,你好!”我还没有坐好,一个让我魂牵梦萦的声音进入了我的耳朵。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落下来。这个司机不是我们的老五叶锁亭吗?
“你好,锁子。”我淡淡地给他打着招呼。其实我们两人的心却早已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只是现在还不是亲热的时候,我们只有把这份澎湃的激情深深埋藏在心里。无怨刚才纪队长说如果是老五可能就交代了,原来在这儿等着呢?但就是不知道这个叶锁亭敢不敢拿我来“练兵”!就算是敢,他也一定会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说不定还不等我下重手这家伙就出言表明身份了,因为他很清楚我的出手,哪里还能等到被别人逼到生死边缘才大声求饶?也就是我们的纪云开队长,仗着自己肉搏能力高绝,对我的出手又是了如指赏,事前又做了充分的准备,几乎我把钥匙投向他面门的细节都考虑到了,否则,他也不会那么轻松地躲过那一击。一个优秀的特战人员,在行动前已经考虑到了每一种可能性,否则,一旦动起手来,大脑是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东西的,因为那时的动作要远大于意识,比声音也慢不了多少,所以才咬牙坚持到我准备第二次重击时才出言制止了我。倒也不是我的搏击水平比他高,而是占了他出手有所顾忌的便宜,因为他事先知道是我,肯定不能下重手,既怕伤了我,又怕控制不住我那闪电般的出手而被我击伤,他就像是背着一麻袋玉米去参加马拉松,最后的成绩可想而知。而我则不同,我是全力以赴,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宁可让对方受伤,自己也万万虚弱不得,我必须调动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