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看向陈易,说道:“小子,你之前可是告诉过我现今是新社会,没了强制专权,不能为所欲为,又说华夏风雨飘摇,咱家也要尽一份力,保住祖宗留下来的这片沃土,咱家这才听了你的话,收敛手段,尽量按照你们的规矩行事。”
说到这里,李不才摇了摇头,看向几十个所谓正道门人,继续说道,“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嘛,这些所谓的当权派仍旧不分青红皂白,为了自己的利益,仍旧窝里斗个不停,尽做些亲者痛仇者快的龌龊事情!”
“强敌在外,却争权夺利个不停,自己什么都不做,因为一点屁大的事就驱逐你斩杀数十名倭寇交趾猴子的华夏驭龙者。”
“嘿嘿,小子,此等修行界你还留下来做什么?管他狗屁龙脉,管他狗屁万千修士,管他们狗屁子孙后代,不如与老夫一起,想做什么做什么,想如何做就如何做,咱家可以保证,以你的本事,即便这华夏塌了天,也没有人敢动你和你的家人一根汗毛。何必为了这么一群无情无义的小人而平白把自己与家人老小陷入危境?”
“依咱家看,当初你就不该拦着咱家,就应该直接把那群靠着自己兄长而为所欲为的小杂种统统杀个干净,也不会做了好事,却又让人平白污蔑!”
李不才的声音在这江畔疾风中传得很远,很快,飘进了每一个人的耳中,也扎进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那些所谓的各大门派弟子长老顿时骚动起来。
如果这老家伙的说的实话,那他们就彻底误会了驭龙者。
敢情这年轻到过分的驭龙者,不是走上了邪魔外道,而是想把这邪魔外道之人拉回正道。
正如他所说,华夏如今风雨飘摇,4762与许多门派正忙的焦头烂额,他们也在邀请之列,可因为至今还未赶来,可见有多少繁杂棘手之事缠着他们。
而驭龙者凭借一己之力,几乎粉碎了日本修行界的半壁江山,使其再也无力在华夏大地之上作恶,此等功劳不是比他们这些稳坐钓鱼台,整天与4762讨价还价强太多了?
他做了这么多,却仍旧在不停奔波,为华夏之事寻求强援,可他们倒好,不仅半点忙没有帮上,却还在争权夺利,这不是自私自利麻木不仁又是什么?
而且,靠着自己哥哥为所欲为的小杂种又是谁?
他们知道那被杀与断臂之人是一群专门偷盗抢包的小地痞混混,难不成他们与全真教还有关系不成?
玩弄权术计谋,恐怕整个华夏都找不出几个与李不才相当之人,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顺利将矛盾转移到了别处,说的陈易一下子光芒万丈起来,仿佛真是那为国为民为家为土而殚精竭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样。
陈易咧了咧嘴,李不才这话说的他都脸红了,不错,他对李不才说过很多事情,比如现代与古代的不同,比如华夏正处风雨飘摇,比如自己灭了大半日本修士,可却从未说过自己有如此高尚,那都是他们欲对自己不利,自己被迫反击而已。至于让老家伙为华夏抛头颅洒热血,那更是没影的事情,这老家伙能安分守己别乱杀无辜他就喜极而泣了,怎么可能还会要求更多?
可是,这些人哪里知道?
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换一个意思就是说大部分人都是蠢货。
这一番话下来,几乎所有人的眼睛不由同时钉在了曹逸仙的身上,没有邀请驭龙者是他所为,派人来敲打也是他所为,难道连那个被杀了被断臂的小混混也是他的人?
穿中山装的那个年轻男子和那老道士不由看向了张存剑,也就是那个陈易第一次见到的小道士,中山装青年知晓,那个断了胳膊的家伙,就是他的亲弟弟。
而张存剑被他们这么一看,不由心慌,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说道:“不要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