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褚海门眉眼一立,那把黑色匕首已经出现在手中,看着那捕蛇人冷笑问道。他们本不想惹事生非,主动退让,更没有什么失礼之处,可这捕蛇人不仅不领情,反而感觉他们好欺负,咄咄逼人起来
那捕蛇人手里满拿着一把形状极为怪异的弯刀勾镰,丑陋了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对褚海门说道:“我说,你们离开,那女娃娃留下来伺候蛇爷我,怎么,说的不够清楚吗?”
何卿卿神色不动,说道:“捕蛇人,我卸岭一脉不想与你发生冲突,可并不意味着我们怕你,你应该知道,我卸岭一脉与你们捕蛇人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你们若想打破我们的之间的默契,那我卸岭一脉必然奉陪到底!”
“你们是挖坟的卸岭力士?难怪我隔着老远就闻到了一股子土腥味。”
那捕蛇人显然是对卸岭力士不甚陌生,那枯黄的眼珠子转动几圈,似是经过一番权衡,目光不舍得从何卿卿身上挪开,然后说道:“怎么,老邻居海外混不下去了,还是又在华夏发现什么大墓,准备大干一场了?”
“呵呵,家里人在海外待得很好,也没有在华夏发现什么大墓,就算是发现了大墓,也不可能来神农架无人区,只是因为老祖宗身体的原因,来祖地找些草药而已”,何卿卿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目的,以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挖草药就成了她常用的一个借口。
只是这个借口捕蛇人却是不怎么相信的,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呵呵,挖草药,什么草药让卸岭力士不远万里赶回来?而且还不止一次?我蛇眼倒是想听听!只是不知道小娃娃愿不愿意告诉我了。”
何卿卿皱了皱眉头,说道:“这无需你多问,即便知道,你也用不上,正如你们捕蛇人终年与毒蛇打交道,我们卸岭力士也常年在古墓中活动,被古墓之中的阴毒煞气侵染,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况且,这里是我们的祖地,什么草药能用的上,自然明白。”
“既然小娃娃不想多说,那我就不多嘴了,希望你们好运。”
那叫蛇眼的捕蛇人摇了摇头,看了几人一眼,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小心!”
他刚走出几步远,陈易忽然大叫一声,抓着褚海门与何卿卿的胳膊,迅速后退数米,而他们刚才立足的地方,忽然间飘落了一层纷纷扬扬,似是柳絮一样的东西。
只是那纷杨之物并非如柳絮一般洁白,而是一种铁锈般的红色,不知从何处而来,落在地面上灰黑色的枯败枝叶腐化而成的土壤上,落在那光秃秃的枝条上,还有那虬结皲裂的树皮上
一个呼吸之间,一眨眼的工夫,灰黑色的土壤枝叶变成了大片大片的铁锈颜色;那枝条就像是冰雪遇到了铁汁,瞬间断裂,断口之处赤黑一片,如同被烧焦烤糊;那虬结皲裂的树皮,在风雨中坚挺了不知道多少年,不知道经过多少虫子动物的啃咬,可遇到了这铁锈红色的絮状物,却是纷纷脱落掉皮,露出了那带着不正常暗红色的树干
“枯木蛾?”
何卿卿脸色陡然一变,盯着那些柳絮般的东西,双眼喷火,“蛇眼,你是在挑战我们卸岭一脉的好心吗?”
“咯咯,何小姐,不要生气吗,我们捕蛇一脉与你们卸岭力士做了几百年的邻居,怎么会挑战你们的好心呢?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欢迎一下老邻居的归来,怎么,何小姐,连这点玩笑都开不起吗?”
一个女人从林间走了出来,蜂腰翘臀,面貌艳丽,眼中烟波流转,嘴角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行走间腰肢扭动,丰~臀轻摆,如蛇般蜿蜒前行,带着一股异样的诱惑,就像是一条美丽而又致命的美女蛇。
陈易看着来人,眉头紧紧皱起,因为在他的神识之中,直到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