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青霖剑,看上去十分平静,但是心中没有一刻安宁,人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存着很多不妥的心境,不知道宗门大典会有何的风波再起?离渊的心中也是乱糟糟的,一有这个念头就打住,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他又想到假如自己受了伤,很严重,甚至终身残疾了怎么办?假如那样的话,就找个地方一个生活得了,就不知道知烟等不到自己会不会很伤心,会不会觉得他是一个欺骗了女人的骗子等等,反正脑子里够乱的,离渊心中没有准备。
离渊的心中说乱不乱,说着急也是不着急,只是空灵的心境不能够像方才那般平复下来,未来之路不可得,谁能知道明天是否还愿意回来,没有人会确信自己的归宿,也没有说自己不会回来,离渊盯着眼前的那幅八仙壁画,对自己心中默默的说了一句:“一切等明天再说c明天再想吧。”
离渊放下手中的青霖剑,站起身慢慢的在厢房内踱着,大战在即的时候,人的思绪总是紧张不羁的,离渊慢慢的向外踱去,云泽临走之前虽然不让他在道观中走动,不过此刻的情况不同,况且以离渊的身手跟神识探知,一般人是绝对不会轻易的发现离渊的踪迹的。
静静的出了门去,离渊没有目的的闲庭散步,在道观之中四处观摩着。
咦?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在距离离渊不远处的一处厢房传来稀稀落落的声音,依稀有淡淡的灯光透过来,离渊心中迟疑了一番,在外边窗外偷听别人的言语,分明是不轨的行为,不过这声音之人的确太让离渊怀疑,不由得慢慢的纵身到了窗外。
寂寥无声,待离渊到达那窗台之下,透过窗户看见客厅里坐着三个人,其中两个人离渊很熟悉,那方才在外边刁难于他的云峰,还有他的一个弟子,只不过,在这沙发上此刻还坐着另外一个人,离渊并不认识。
这个人看上去四十多岁左右的年纪,留着一头油亮的长发,这头发不知道有多长,因为都收在上衣的后领里面,看上去很像民国时期男子剪去辫子之后,直接披散的头发,离渊不晓得此人为什么会留那种古怪的发型了,这人气质雍容,面如冠玉,泰然端坐倒有几份仙风道骨的架势。
只听见云峰的那名弟子语气急切的在说:“乌然大师,阁主的话我与师父早已明了,为何还派你来亲自坐镇紫仪观,乌然大师秘法修为如此高,我觉得没有必要来此,那小子听说年纪还不如我,相信我师父云峰就可以手到擒来了。”
乌然没有说话,倒是云峰脸上带着喜色,却是装作很不客气的说道:“四蓝,护法面前怎么有你说话的份,乌然大师既然奉了阁主的命令来,证明此人不想我们想的那般容易,以阁主的睿智岂能布置错误,只是不清楚乌然大师这次来要待多久”
那四蓝赶忙随声附和道:“自然是这般,乌然大师既然来了,万事定然妥当”
这时那一直披散着头发的乌然大师说话了:“云峰,你能不能形容下今日云泽领来的那名男子是什么样子?举止如何,那云泽为何会如此对他这般恭敬?”
云峰想了想说道:“乌然护法竟然对那小子感兴趣,我亲自试探了他一番,一副反应迟钝的样子,绝非阁主所要找的年轻人,那云泽之所以亲自护送他进道观,只不过是丰虚道长吩咐给他的,想来是丰虚的家族晚辈,你也清楚,丰虚算的上是半路出家,在未入道门之前,有子嗣也说不定至于那个人,个子大概一米七八左右,除了年纪差不多外,跟阁主的消息全然不对”
乌然皱了一下眉头道:“云峰,现在是非常的时期,阁主不方便脱身来寻找,按理说,他应该还没有离开金陵才对,可是阁主派人在江湖中找寻了这么久,仍然没见到他的踪迹,难道此人已经听到什么消息躲了起来,否则我不相信这样的一位秘法高手会无缘无故的出来又消失掉,或许此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