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数十种的药材混合成一种独特的药效,药桶之中的水显露出点点的血色,在那墨晶核放入水中之际,突然间墨色的水柱起的很是突兀,离渊给那腾起的墨色水柱吓了一大跳,匆忙间闪退了两步,看冷谦也是一脸的紧张,左手仍是保持着剑指状,在锅中慢慢的不停转动,口中更是念念不绝,那药水却是变得更黑,丝毫透不出光亮出来,不停的在一起翻滚着,吸引着地下室内原本就很弱的光线。
墨色的水沸腾着,腾腾的蒸汽形成浓浓的黑雾急速的往上升,但这些黑雾却全给冷谦张口吸了进去,没有半丝逸走,在黑色雾状气体的印照下,冷谦瘦削的脸上也泛起一缕红光,甚至他的眼珠子也是红的,情形诡异之至。
如果不是刚刚借冷谦的助力打通了风水灵觉,见到如此怪异邪气的现象,他真的会转身而逃,此时逃虽未逃,离渊的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冷谦现在的状态特别像秘法境的混乱。随着原来的黑色雾状的散发,那原本满杯的药水却是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拳头大小的一团留在了锅底,而那块黑色无光的墨晶核却已经不见了。
见到那墨色的药水,冷谦也是长舒了一口气,脸上沁出豆粒状大小的汗珠,但是他也顾不上擦拭,片刻之后冷谦深吸一口气,霍地抬头盯着离渊叫道:“臭小子,运起寻龙转气之术,全身放松两手张开,等会记得,呆在哪里不要乱动。”他这一喝极为严厉,两眼中更是精光熠熠,血色丝丝看起来极为的狰狞。
离渊不敢违抗,也不及多想,慌忙脱了衣服,到光着手站着,冷风一吹,脑子才会转,想:“他要做什么?不会是要把那锅里剩的血水淋到我身上?”心中害怕,但冷谦先前那一眼让他记忆犹新,怎么也不敢动。
正自忐忑间,只见冷谦右手中的青色古剑剑光一闪,对着黑色的药水虚劈一斩。说来也怪,原本在那一团墨色水之间本无什么东西,他手中的利剑似是劈在了什么实物之上,只听铿锵一声,青色的古剑借势弹回,就那么悬浮在空中,冷谦脸上的血色减少,苍白之色连离渊都可以看出来,冷谦并未停止古剑继续发出一道青光,仍是向着墨色的药水斩去。
如此三四遍,那碗中墨水剩余的只有原来的一半,最后再冷谦最后一斩往两边分开,冷谦的左手同时间也捏一个指装,两手剑诀分指两团墨水,猛地里大喝一声,双手剑诀同时一抬,随着他抬手之势,那两团墨色的深水齐齐从药桶中飞出,射向离渊张开着的两臂。两团墨色的药水来势如电,离渊虽然看得真切,却是完全来不及闪避,只见期间魔光一闪,刹时间两臂齐齐一痛,那种痛法,就象有两把快刀,突然一刀把他两条胳膊齐砍下来了一般。
离渊触不及防的一声惨叫,潜能发挥之间,向后一跳丈余,不等他身子落下,冷谦却是紧跟着他一步跨前,一把抓起离渊的身子,就势泡在了仍在蒸腾不已的药桶里,分明是要把离渊再重新的用药水泡一遍。先不管冷谦现在作何意图,此刻的离渊只觉两臂痛彻骨髓,仿若两条毒蛇狠狠的趴在双臂,吸食着离渊的骨髓,他高声惨叫道:“痛死我了,痛死了啊。”听得他惨叫,此刻脸色苍白血光溢现的冷谦却并无半点可怜之意,反而大叫道:“臭小子叫什么?这点痛苦都受不了么,想当初我受的磨难可是比这强百倍,一点小伤是痛不死的。”
“冷前辈,可是我现在为什么感觉不到我的双手存在了,好像我现在的两只手都断了。”离渊这话不是胡言乱语,他是真的感觉到从肩膀一下的身体部位,都被冷谦刚刚的一斩断了。“没有断。”冷谦大声的吼道,也没有向离渊再去解释什么,转身却是将原本就滚热的药桶加热的温度更高,火炉中的炭火烧的火炎炎的,如同嗜血的杜鹃花妖艳万分。
“恐怕真的是是断了啊,我感觉好痛。”离渊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来,脸色被憋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