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留下自己的名号标记,只有风水中人才明白,当时我气急四处寻找,果然见大门的横梁上,挂着一圈骷髅佛珠,淡黄色的古韵邪气依然,旁边还挂着一个睁大双眼的羊头。”冷谦说道这里,脸上显得很是懊悔,他的一时大意害的洪家一家三口夫妇惨死。
“骷髅佛珠,睁大双眼的羊头,世间就有这般怪事了。”离渊听了心中一阵嘀咕,猛地想到一个人,失惊叫道:“谷阳妖僧贯休,这是贯休的独门标记,我在秦岭那块听到过这样的传闻,当时我还以为是村中的那些愚妇吓小孩用的,没想到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这贯休说是和尚,倒不如说是烧杀抢掠的土匪,酒肉色相通吃。”
现今秘法江湖中,每一个秘法风水的大枭都有着一段传奇的过去,贯休原本是川西人,年幼的时候父母双亡被西藏的喇嘛收养,西藏盛行黄白教之分,贯休本身聪明伶俐,从无数藏卷中竟然琢磨出藏传佛教的真意,这本是好事,但是他本性就有点心胸狭窄,在得到一卷千年羊皮卷的时候,从中领悟了密教所传的近似于巫术的风水法道,同时贯休也变得心性大变。
妖僧贯休风水秘法大成之后,就到处游历作恶,只因他平日喜欢羊肉,常常在身上挂着羊头颅戴在身上,所以多了个‘谷阳’的名,早几十年恐怖江湖,在秦岭一带的传言时,妖僧贯休想去杀谁,便先会送一个活羊砍下的脑袋到仇人的门前,算是提前通知,也是警告江湖同道,这是他的妖僧贯休事,不相干的人不要插手,尽快离去。当时离渊还是听一个村妇吓儿子才说的,当时一时因为好奇,再者妖僧贯休独门标记过于怪异,所以离渊一下就想了起来。
“你小子竟也知道他?妖僧贯休,他哪配的上这个好名字?只是一个空有着高深秘法的风水江湖败类罢了,上次没击杀掉他已经算他幸运了。”离渊的耳边突然响起冷谦的声音。
“前辈,那你怎么受的伤,当时那妖僧怪修呢。”离渊关心的问道,妖僧贯休凶名在外,肯定不会像冷谦说的这么不堪,想必一场苦斗就是因此而起的。
“哼,老夫藏身这小小的庄园,就是为了躲这妖僧。”说到这里,冷谦低头看向离渊,道:“知道老夫为什么躲他吗?”离渊常听那些说书先生玩这一手,知道这会儿最是要凑趣,忙问道:“为什么?”“那妖僧贯休被称为‘谷阳’,不是因为吃羊肉,而是他的秘法修为一大半凭借那羊头为媒介施术,而我就把妖僧秘法的羊头骨拿了煮汤来吃了。”冷谦哈哈一笑,言语中得意十足。
冷谦对他的惊惶视而不见,道:“妖僧贯休平日与常人都一样,之所以有着这般的恶名,只不过是想摄怕一些风水界的人,但是妖僧贯休再怎么说也是算是水门的一代枭雄,虽然被水门所不齿,但是却是水门的集大成者,贯休擅长风水替身之术,平时斗法的时候,他随身携带了两颗百年风干的羊骨,每个羊骨在贯休数十年的风水神识祭练之中,已经成为了灵性巨大的风水法器,每一个都含有着贯休的一部份秘法修为,当年老夫虽然也受伤了,但是趁他不备,抓了他羊骨法器煮了,吸尽里面的秘法,让妖僧吃了个大亏。”说到这里,冷谦大是得意,哈哈大笑起来。
“风水替身之术,羊骨法器当真是替身的话,那你当时可是相当于一挑三啊,”离渊听出了端倪,试着问道。“当然是真的了你还以为我再骗你啊,混小子,来我替你祛除身上的重伤,免得你以后的风水秘法修为就止步到这里,扎草人就是最通常的替身之术,这你总该知道,就是比转运还邪恶的运术,都是在秘法中所严禁的。”冷谦看着离渊的面孔,哈哈的笑答道,离渊现在还泡在冷谦的药桶之中,已经泡了三四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