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儿子嫁给别人了。老赵的单位也把他辞了,所以他就靠着给人打点零工过日子,现在他儿子据说是做什么买卖挣钱了,每月给他五百元钱,老赵一个人就那么凑合着过日子。
现在刁德发说让他给人家当干爹,他把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他说这不行,我要钱没钱,一个老光棍子,指不定哪天蹬腿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当这个干爹。
刁德发说我没让你真给那孩子当干爹,我就是虚晃一枪,说真的,我倒是跟那个孩子有眼缘,到时候你就说,老刁你不是五行多火吗,你给孩子当这个干爹吧。
老赵眨眨眼,说那你咋不直接跟人家爱啊?
刁德发说我说你这个老脑袋瓜子,怎么越老越糊涂啊,我要是直接说那是我上赶着人家,你这样一说,不就是她们上赶着我了吗?又不用你干什么坏事,中午混二两酒喝,你就别跟我耍这个“哩嗝儿冷”了,你痛快点,你就说去不去吧,你不去我找老孙去。刁德发说完,做出拔腿就走的样子。
老赵一把抓住他说,你着什么急啊,地猴子转世啊?好好好,你既然说了,我就给你帮这个忙。
好!不就屁大点儿事吗,不过话说好了,跟谁也别说啊,传到我家老霍耳朵里,又得跟我闹。刁德发心里高兴,仍然不忘嘱咐老赵一些细节。
老赵说想说,我跟谁说去啊,我天天晚上就是跟枕头作伴,我跟枕头说去啊?
刁德发嘿嘿一笑,说,好了,那咱们走。
刁德发说着,招手拦了一辆出租,两个人去了陈家。
那个时候就已经快十一点了,叶水莲不在家,陈母见刁德发把人领过来了,心里挺高兴。虽然她看着老赵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不甚满意,但是谁让她家着急呢,所以她还是热情地接待着刁德发和老赵。
刁德发带老赵看看孩子,然后抱起留留,连颠带颤地走了几圈,又夸赞了留留一番。
陈母见已经十一点半多了,就说中午你们俩个别走了,就在家里吃。
刁德发看看留留和小改说,不必了,家里还有孩子麻麻烦烦的,我们回去自己做点吃的。
陈母说那不合适啊,你费劲巴力地把人给我找来了,凭你的辛苦劲儿我也得请你吃饭,还有老赵也是第一次来,不管怎么说,咱们也算有这个缘分。
陈母想着家里是不太方便,再说给留留找干爹,怎么也得让叶水莲见见啊,于是她灵机一动,说你俩等一会儿,我给留留他妈打个电话,我跟她上商量一下。
陈母拨通了电话,说刁德发带着老赵过来了,想让叶水莲跟老赵见一面,同时也说出了中午吃饭的事,陈母说,家里有孩子不方便,要不我带着他们去你们饭店吧。
叶水莲当时正忙着,她没有多想,说,好吧,那我先订个桌,咱们四个人找个小房间就行了。
陈母说行,你看着安排,我们一会儿就到。
趁着陈母转身打电话,刁德发用胳膊肘子杵了老赵一下,老赵嘿嘿地笑了。
陈母带着刁德发和老赵来到叶水莲饭店,同时给陈志刚打了个电话,问他能不能过来,陈志刚说我这儿忙,这事儿你们看这安排吧。
陈母于是和刁德发老赵还有叶水莲四个人吃起了饭。
叶水莲还得照应着外面的事,所以进来出去地有些忙碌,原本她跟刁德发坐在一起就有些别扭,所以她尽量少在屋里呆着。
陈母不喝酒,满怀歉意地给刁德发和老赵倒上了酒,让他们自己好好喝。
刁德发心里高兴,冲着老赵端起了杯,说老赵啊,真谢谢你给帮这个忙,这边大姐着急找人,你说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上哪儿去找人啊,偏偏你就这么合适,五行缺金多火,今年五十岁,跟留留将近五十岁,我三叔说,让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