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能处’的境界能忍就基本不是问題既然您把这一条放在最后一道槛就说明做到这点并不是事事皆忍而是要以站得高看得远的眼光來看待每件事”
孟谨行哈哈笑道:“一闻啊一闻你心里其实清如明镜关键还是你沒跨过第二道槛等哪天你越过这道槛你今天的不认同感就会烟消云散了风物长宜放眼量啊”
江一闻突然意识到孟谨行今天之所以会坐在这里喝酒并不是他先前所理解的借酒浇愁而是另有原因至于到底是什么他一时间有些猜不透
江南再次进來时身后竟然跟着邬晓波让孟谨行和江一闻都大为意外
“邬老什么时候到兰芝的怎么也不告诉我”孟谨行起身紧紧握住邬晓波的手不停晃动着
自从无极草堂被创天兼并邬晓波干脆就当起了甩手掌柜除了拿红利他根本不顾问任何业务倒是世界各地跑了不少地方ri子过得极是逍遥
邬晓波拉他一起就座道:“瑶瑶要高考啦我回來替她把控一下饮食起居做做后勤保障至于來兰芝是因为雅沁病了我來看看”
他最后一句话让孟谨行很吃惊“雅沁在兰芝病了”
邬晓波点点头
孟谨行望向江南问:“你怎么不告诉我”
江南为难地抓抓头皮“雅沁姐不让说”
“谁在照顾她”孟谨行不安地追问
“她的秘书和马民”江南回道
“这不胡闹嘛”孟谨行一下站了起來“两个大男人怎么照顾”
邬晓波微笑着拉他重坐下“沒事我已经看过了其实就是心思太重累着了休息几天几帖yào下去就好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邬晓波他们现在说什么听在孟谨行耳朵里都是避重就轻只有亲眼去看了他才能踏实
也沒容邬晓波说完他就冲到了门外想想又回头问江南:“她住哪儿”
江南道:“就你那楼对面同一层同一号”
孟谨行顾不得多想转身就走江一闻跟出來问要不要送他他头也不回直摆手
敲开邬雅沁的门孟谨行立刻犹如石化
一身居家装的刘爱娇手上抱着个大胖小子愣怔地瞅着他
“爱娇谁啊”
邬雅沁的声音从房间里软绵绵地飘出來孟谨行硬着头皮朝刘爱娇尴尬地笑笑从她身边走进门眼角余光扫到那咿咿呀呀手舞足蹈的孩子心底不由自主涌起柔柔的感觉
邬雅沁看到门口走进來的孟谨行立刻从床上坐起
孟谨行赶紧上前替她将枕头垫在背后仔细端详一脸病容的她低声道:“瘦了”
邬雅沁浅笑着轻拍床沿“坐一定是我爸告诉你的”
“你还好意思说”孟谨行不满地白她一眼在她身边坐下抬手替她理了理头发“人在兰芝不告诉我就算了生病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这是准备跟我划清界限么”
邬雅沁笑而不答俩人都沉默了
“哇……”
孩子的哭声突然打破沉闷孟谨行的面颊抽了下邬雅沁心中悠悠叹气启唇道:“不去看看吗云谣说很像你小时候”
孟谨行猛然一震瞪眼望向她失声问:“你也知道”
邬雅沁垂下头闭上眼道:“我知道的只怕比你自己都多”
孟谨行顿生无地之容之感
甚至他感觉比从雷云谣嘴里知道这一切都令人难堪
如果说这个世上有什么人是他永远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和其他女人之间的事的那个人不会是别人就是邬雅沁
“我让你很失望”他觉得嗓子有些冒烟的感觉
邬雅沁缓缓抬头睁眼看他眼中的幽怨不加掩饰“不是失望是很失望”
孟谨行闻言心痛低头想抽烟忽又想起很久之前与翁灿辉在西餐厅那段关于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