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的茶几前坐下道:“雅沁姐办的那个基金,你知道吧?”
刘爱娇立刻说:“你知道了?”她随即感叹道,“雅沁姐和你真是舍得,这么大一份资产所捐就捐,看你俩,我觉得自己真的太渺小。”
“你可别这么想!”孟谨行立刻说,“我是公务员,国家现在规定不能经商,我就不能碰这东西。而雅沁姐则是因为这个yào房不过是庞大资产中的一部分,少一块不少,多一块不能让yào房发挥更大的作用,她当然愿意看到。”
“不能这么说。”刘爱娇反驳他,“雅沁姐最近要用钱呢!”
“你怎么知道?”孟谨行诧异地看着刘爱娇。
“我跟她电话里说起你的想法后,她很快就来办手续,有一天来找我签字,我听到她在院子里打电话,就是说钱的事。”
孟谨行心头一沉,“有听到具体的事吗?”
“好像是说什么南海岛那边的钱她半年内会解决,又说什么只要燕京的项目拿到,周转就不会出问题……具体我也讲不上来了。”
寥寥两三句,孟谨行判断不出邬雅沁到底遇到什么情况,心里不免有些焦虑。
楼下这时有店员喊刘爱娇,让她去前面大堂验收刚送到的yào材。
刘爱娇让孟谨行先坐会儿,她下楼处理完就来。
孟谨行一个人踱来踱去,电话被他拿起放下无数次,最终没有打给邬雅沁,而是打到了刘飞扬的手机上。
与刘飞扬谈到南海岛投资失败一事,刘飞扬当即表示,“小孟,你放心,我们在长丰的投资是不会变的。这部分的资金,雅沁是用整个无极草堂的资产作后盾,没有运用我们创天的核心资金,所以创天董事会不会就此事提出反对,你完全不必因为资金问题担心。”
孟谨行大感震惊。
当初邬雅沁用山氏yào房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曾令他懊恼了很久,觉得邬雅沁连生命都可以拿金钱来衡量,令他对她失望之余,干脆接了她这份谢意,算是让二人的关系正式处于一种不拖不欠的位置。
虽然此后的ri子,邬雅沁每到关键时刻都会帮他,但他的想法并没有多大改变,邬雅沁在他眼里始终是金钱至上的。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对她的理解是片面的,他始终没有看清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刘董,我可能有些冒昧,但我确实想知道,雅沁姐所遇到的资金问题,是她私人的原因,还是这本身就是创天的问题?”
刘飞扬沉默一阵后说:“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快乐。小孟,我只能说,雅沁现在做的许多决定,与你或多或少都有些关系!”
仿佛一记重锤敲在孟谨行胸口。
刘飞扬这句话的含意太深了!
邬雅沁与他之间,没有特别之事几乎就不联系,这样的情况下,她所做的决定大都与自己有关,这该是怎样一个概念?
孟谨行不敢想。
刘爱娇回来时,看到孟谨行站在窗口发呆,叫了他好多声,他才回过神来,朝她歉意地笑着,跟她讲了青坪毛氏矿厂污染的事,希望她利用这个基金,马上和筹建办办公室一起,为工人们办好相关的手续。
与她详细讨论完该做的工作,他连晚饭都没有吃,直接离开山氏yào房,去了创天国际酒店,直奔服务台。
很幸运,他在服务台见到的,还是当初给他vip贵宾卡的服务员,他把那张从未用过的卡递给服务员问:“你对这张卡还有印象吗?”
“孟先生,你可算来了!”服务员的记xing和他一样好,“那天你拿了卡就走,后来,后来……”
“我走得急,又跟人打了架,所以你有话没来得及告诉我,是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