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出走吧?不行,我一定要把你送到家,亲眼看你站在家人身边才行!”
“哎呀,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乖乖回家还不行吗?”
“不行,我相信眼见为实!”
“哎哟,那样也会让你眼见为实的!”
“瞎扯什么?”孟谨行瞪她一眼,“现在开始,老实坐着,再二十分钟就到了!”
邬菡用一种充满同情的眼光看着他说:“谨行哥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送我回家,否则你会很惨的!”
“丫头,我告诉你,你谨行哥哥啊,别的没有,就是胆大!所以,你不用吓唬我,没用的。”
“我真不是吓唬你!”邬菡苦着脸说,“这个时间回去,你们的市长大人肯定在我家讨论他们的婚事,你和姑姑会被抓现行的!”
“越说越不像话!”孟谨行心里也愣了一下,照这样,似乎是不去打照面的好,但小丫头这句“抓现行”让他极度别扭,他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现行好被抓的?
邬菡看他脸有愤色,大人似地叹口气,“看来还没明白啊!唉,你现在开的这辆车,就是市长送的,当时就说当聘礼。”
“吱——”
一声难听的尖啸,福特刹停在山道上,引得jiāo会的来车司机一阵怒骂。
孟谨行看看这辆自己开了有日子的坐驾,再望望邬菡很认真的表情,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暗骂邬雅沁有病,把人家给的聘礼塞给自己。
“那正好,我给他们把车送回去!”
他重新发动车子,咬牙切齿地说。
说完了,他又好奇,哪个市长这么有钱,一出手就是一台几十万的进口豪车?
他终于下决心问邬菡:“你一直市长市长的,说的是哪位市长?”
“市长还有哪位?当然是翁灿辉啊!”邬菡仰头说。
孟谨行手一抖,车差点往坡道翻出去。
他惊魂未定地看了邬菡一眼道:“开玩笑吧?我记得当时就是你说的,送这台车的人还因为你姑不肯接受,到你家来哭过。堂堂翁市长怎么会做这种事?”
“你不信啊?”邬菡生气了,“行哦,那你就送我回家吧,见到了你就信了!”
孟谨行信了,不然,翁灿辉怎么会突然就带着刘飞扬到桑榆来呢?
这一想,他又惊出一身汗。
那天从长丰到桑榆的一路,邬雅沁就坐在邬菡现在的位置,岂不都看在翁灿辉的眼里?
他暗暗叫苦,这算什么事啊,莫名其妙沾身麻烦,果真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碰不得,这车从一开始就不该收!
但他转念就觉得这种情绪纯属多余。
别说他和邬雅沁只是校友,就是这车也一直在无极草堂名下,自己不过是借用,有什么好担心的?
邬晓波在申城中医院工作时期分到过一套房改房,自从邬雅沁将无极草堂在申城的总店转赠孟谨行后,邬氏父女就带着邬菡一起回到碑林街的医院宿舍居住。
孟谨行将福特开至楼下,与邬菡一起下车往楼上走。
邬菡惊异地看着他边走边问:“你真敢上去啊?”
“我没偷没抢干吗不敢上去?”孟谨行理直气壮地睨她一眼。
邬菡老成地点点头,“也是啊!”
二人直上三楼,咚咚两声敲门后就有人来开门,“老妈儿,我回来喽!”邬菡直接扑了进去。
等邬菡亲热完,孟谨行才看清邬菡的母亲三十**岁的样子,中等个子,虽然身材微微发胖,但一脸光泽而富有弹xìng的肌肤,以及光亮饱满的额头,无不体现她的优渥生活。
“您好!我叫孟谨行,是……”
孟谨行自我介绍才进行了一半,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