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可能xìng太低了!以姜琴芳的个xìng,加之我又救了她,她如果心里藏了这么件事,一定会坐立不安。”
“那万一是姜万才瞒着她没说呢?”
“大哥,他们又不是不见面,能瞒多久?”孟谨行发现李红星爱钻牛角尖,“我住院这么久,姜家除了姜琴芳自己,居然一个人都没来看过我,你觉得正常吗?”
李红星皱起眉,“的确不正常。”
“我不图他们谢,但这种明显反常的态度,难道不值得细想?”
“那你是怎么想的?”李红星坐正身子,认真地看着孟谨行。
“不管姜忠华是不是知道这事,我和邬雅沁她们脱险都会让梁敬宗产生压力……”
“着啊!”孟谨行才提了个头,李红星就一拍大腿接道,“放点风声出去,让他自己跳出来蹦达。只要他自己露了马脚,不管姜家人是不是为了姜忠华、姜庆春上位压住此事,我和蔡头都有了翻盘的机会,如果更能通过他把金丝边他们找出来,这事就齐活了。”
他很快又眼神一黯道:“姜忠华不动梁敬宗不是他不知道,而是跟我们想法一样,否则他怎么敢立那个军令状?有恃无恐啊!”
……
同一时间,许力他们几个在另一个包间,由几个身上挂着几片布头的技师,在背上闪转腾挪一顿折腾,一边呜哩哇啦地怪叫,一边心里爽得冒泡。
陈运来一个人不知在哪里转了一圈进来,挥手赶走了几个技师,在门口一张床上坐下来,“哥几个,说件事。”
许力几个兴头上被打断,浑身不自在,马民直接就说:“老板,有什么事非在这关键时候说啊?”
陈运来瞥他一眼道:“你也知道这是关键时候啊?”
马民没听懂,看着他直发愣,一旁的老柴却摸出味来了,“老板,你有话直说。”
陈运来发了一圈烟问:“你们仨能有今天靠谁?”
老柴他们仨想也不想就同答道:“孟乡啊!”
“嗯,都挺有良心!”陈运来道,“那你们知不知道孟乡碰上难事了?”
“陈老板,开什么玩笑!”许力嗤了一声,连连摇头,“你别看我们孟乡年轻,他那可是宰相肚,可以撑船,没什么事能难住他!”
“你这是把他当神了!他有能力不假,但再有能力也架不住有人暗算是吧?”陈运来道。
“谁敢暗算孟乡,我第一个不放过他!”马民霍一下站了起来,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连忙拉了条浴巾围上坐下。
老柴说:“老板,别兜圈子了,我们做什么能帮孟乡,你就指条明路。”
“对!”许力也说,“孟乡的事就是我的事!”
“好!”陈运来大声说,“孟乡没白帮你们!不瞒你们,我有一天无意中听到邬经理跟孟乡说话,才知道,跛子他们仨是梁敬宗引去的!”
“狗日的!”老柴腾一下站起来,他可不像马民还顾及一下自己形象,也不管伤腿这下疼得钻心,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双眼冒火,“我宰了这瓜娃子!”
“冷静点!”陈运来瞟他一眼,“我们要帮孟乡除了这老小子,但也不能犯法害己害人!不要忘了,你们能重新堂堂正正做人,是孟乡拿命换来的。”
“那你说怎么弄?”马民一摊手说,“我们都是粗人,除了使蛮力,其他屁事不会。”
“你要这么说,就说明你不长进,以后也别跟我混了!”陈运来不悦地说。
马民的脸立时涨得通红,“老板,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
“马民,活着是不容易,但冲动往往更害人。”陈运来语重心长地说,“孟乡把你俩托付给我,我得替他看着你们,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