篓的。”
“刚刚那个小孟不是在姜万才老巢吗?让他整治整治那个砍脑壳的。”崔牛说。
“要不得!”徐旸立刻摇手,“莫说他还没这个火候,就是有也得掂量掂量我们现在有没有份量让他办事,他又有没有胆量在桑榆破出一条道来!他在上面可能有人,万一出了事,咱都不好jiāo代!”
“狗日的,我说你咋跟一碎屁儿称兄道弟,没按好心啊!”崔牛捅了徐旸一下。
“小声点,小心人回来听到。”徐旸皱皱眉,“我查了他的背景,原来倒是干部子弟,可惜大树倒了,一点势都没了。奇怪的是,铁娘子对他的事儿很上心,原来还想把他直接捧到副乡的位置上,你说要不是上头有人,铁娘子凭啥帮他?”
“嗯,肖县有回通电话,也提到过他的名字。”荀志刚若有所思地说。
李红星接道,“那就不要把他扯进来嘛!”他喝了一口酒又撂狠话,“姜万才这个瓜娃子要真把他儿子弄经侦来,看我能不能让他把公司开巴适!”
他话音刚落,孟谨行推门走了进来。
荀志刚听了徐旸的分析,对这个新人有些防备,瞟孟谨行一眼,对李红星道:“狠话说说就算了,鸡蛋碰石头的事还是做不得。郑书记现在大pào轰出去有时都成哑pào,我们这些人又有几斤几两?”
李红星没有荀志刚的复杂心思,闻言有些泄气地说:“最近背时,诸事不顺啊!就拿假钞那件事来说,刑侦得到消息说黄金边来长丰了,版子jiāo易可能会在长丰进行。呵呵,他们通报消息倒是在局里长脸了,苦了我们,大海捞针啊!黄金边要是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那姜忠华这个龟儿子就真有可能来经侦喽!”
孟谨行心头“咯噔”一下,“版子jiāo易?”他暗想,不会这么巧吧?
“李队,这黄金边是人是物啊?”他问。
“这是一个南佬的诨号。此人姓黄,爱戴金丝边眼镜,做的又是假钞生意,道上人就送了这么个号。”李红星回道。
孟谨行闻言一下站起来瞪着李红星道:“李队通知手下来逮人吧!”
“啊?”李红星没明白过来,笑道,“小兄弟喝糊涂了吧?”
“我说的是真的!”孟谨行道,“中等身材架金丝边眼镜,一身灰色西服,夹老板包,长相斯文,带两个着梦得娇北客,一个光头满身横ròu,一个长发跛足,就在楼下433包厢吃饭。”
李红星闻听后脸色大变,一把扯下餐巾,“兄弟的情,哥记下了!”
话一撂下,人早就拿着包冲出包厢,安排抓人去了。
在座众人都面面相觑,一时反应不过来。
……
二十分钟后,省厅通缉三年多的假钞团伙头目黄金边及其同伙,在香韵酒楼433包厢落网,经侦警察在他们身上查获随身携带的假钞一百万。
当晚,李红星所在的经侦大队整晚灯火通明,连夜审讯黄金边及其同伙,并于子夜发起第二次行动,抓获暗藏的长丰本地假钞团伙,破获建国以来长丰最大的假钞案。
……
孟谨行则在香韵楼喝得东倒西歪,但也因此获知,市旅游局开发长丰旅游景区的规划已经批下来,桑榆乡的确如雷云谣所说,在规划之列。
散席后,他坚持星夜回观山,结果将徐旸借给他的摩托开进了稻田,幸亏人挂在田埂上,否则暴雨后的稻田足可以让他壮志未酬身先去。
第二天他没能上小凤山,错过了雷云谣那个谈判。
刘爱娇不知如何得了他摔伤的消息,特意赶来送家传yào酒,让他极为过意不去。
隔天,姜凤云与梁虎来找孟谨行,突然表示,两家都同意小凤山承包的事按原协议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