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得意的笑道,“现在帕尼是你姐姐,我也是,来,熙成,喊声奴娜听听。”
“你……”熙成翻了个白眼,“泰妍呐,你觉得自己有做姐姐的样子吗,不知道你在学校里的时候,有没有门卫大叔不让你进门啊。”
“为什么不让我进门?”女孩不解的问道,傻乎乎的问道。
“因为你太小了啊,听说你去年长了十几公分,我的天,要是去掉十几公分,你要矮到什么程度啊,以后就叫你小个了。”
“呀,李熙成,你太过分了,”泰妍老羞成怒,追着熙成捶打。
“小个,你再打我,不给你ròu吃了,”熙成哈哈大笑,帕尼也在打闹中逐渐展开了笑颜,陪着他们一起在院子里追逐嬉闹。
“熙成的变化真的很大啊,”裴女士和蔡珍儿在大厅里,透过玻璃墙,感慨的看着院子里嬉闹的孩子们。
“以前我太过分了,把熙成打扮成女孩,谁知道会伤他那么深,”蔡珍儿叹了口气,很快又得意的昂起头,“多亏了我能想出这个主意,然他多接近一些女孩子,xìng格果然开朗起来了。”
“小心他别欺负人家女孩儿,”裴女士低声说道:“十六七岁的男孩子,很容易冲动的。”
蔡珍儿顿时绯红了脸,期期艾艾的辩驳,“应该不会吧,熙成还是个孩子……”
“十六岁虽然不算成年,但是总不能再拿看孩子的眼光看待他们了,该懂的也差不多都明白了,”裴女士哭笑不得,“万一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向女孩儿们的家长jiāo代呢?”
“那该怎么办呢,”蔡珍儿似乎被说服了,也开始忧心起来,李胜浩追她的时候,比熙成还要小,谁也难保熙成不会起什么心思。
“和熙成谈谈吧,他是个聪明而又理智的孩子,一定知道应该怎么做,”裴女士对从小就很聪明的熙成充满信心,她笑着说道:“即便他真的爱上了哪一个,又有什么关系,你还能尽快抱上孙子呢。”
“怎么办,好矛盾哦,”这女人,竟然当真了。
吃完年夜饭,他们开始准备明天祭祀用的祭礼,各种各样的水果、礼菜、礼汤、烧烤的鱼和ròu,以及礼饭,做完这些,几个女xìng便围在一起玩花牌。
熙成在旁边看了一会,意趣索然,在沙发上做了一会之后,竟然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
他醒来的时候,已是天亮,客厅里空dàngdàng的,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真的守到天亮太阳出来。
洗漱的时候,他很淡定的发现,自己的眉毛并没有变白,六岁那一年他就知道这玩意是骗人的,要不然爸爸的眉毛早就白的不能再白了。
洗漱完毕之后,熙成便收拾祭祖的东西,祭祀的地点在一楼的一个专门供奉牌位的房间里,一排排的摆放开来,真真正正的列祖列宗。
祭品的拜访也很有讲究,第一排放水果,此时红色的水果放东边,白色的水果放西边;第二排放菜或是植物类;第三排放汤,第四排放烧烤鱼或ròu,鱼放东边,ròu放西边。第五排放饭和汤,饭放右边,汤芳左边,或是年糕放右边,面放左边。
父亲不在,他将代替父亲还有远在美国的亲人进行祭祀。敲开妈妈的卧室,蔡珍儿终于睡意朦胧的从卧室里出来,母子两个认认真真的祭拜完祖先,才开始准备米糕片汤。
米糕片汤是春节“岁餐”中最具代表xìng的一道,古代韩国人崇尚太阳和纯洁的白色,白色的圆状米糕片既代表太阳,同时也象征着辞旧迎新,初一的早晨吃上一碗,寓意迎接太阳的光明和万物更生的纯洁。
可惜熙成和母亲都不喜欢吃,被叫起来吃饭的两个女生也苦着脸。
传统并不代表美味,体现的淋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