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鹰”就钻进了那个洞中。
果然,从石头下面发出的声响中,我们可以判断出,“猴鹰”已经钻了进去,但大家的心也一下子悬了起來。
在寒意十足的夜风中,我们紧张的等待着结果,心里默默祈祷着,“猴鹰”千万别在发生意外,大家仿佛能听见手表的走动声,和彼此的心跳声。
当我感觉过了好久时,抬腕看了看手表,发现才过了不过十多分钟,现在我们真的是“度分如年”。
大家谁也不说话,并且把手电也全部熄灭了,不知为什么,表舅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对我们做了几个手势,那意思是让我们隐藏起來,大家本來就够紧张的了,见表舅又做这样的动作,仿佛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似的,我们就更紧张了。
不过,大家知道表舅这么做,肯定是有道理的,这种情况下,也不便多问,只要照着他说的做就可以了。
正好陨石坑里的旁边,有一块巨石,于是,我们都悄悄地躲到了巨石后面,往陨石坑里观察着。
虽然我们沒在陨石坑里,但丝毫也不担心“猴鹰”上來后、会找不到我们,因为“猴鹰”的嗅觉异常灵敏,它只要靠气味,即使我们跑到几十里外,它也一样能追踪到我们。
等我们躲到石头后面、不过十多分钟时,忽然,我们看到从对面的方向上,有两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进了陨石坑!
这让我们太吃惊了。。这两个人是谁?是宣恒他们,还是张良辰一伙的呢?或者还是日本人?因为毕竟不是白天,虽然月光很明亮,但对于來的这两个人,我们也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
那两个人进了陨石坑后,叽叽哇哇地说了几句什么,此时,我听旁边的肯娅,以耳语般的音量,轻轻说了句:“是那几个日本人其中的两个。”
我们都大吃一惊。
肯娅被他们掳去过,并直接和那几个日本人近距离接触过,当然也听过他们说话,所以这两个人一说话,肯娅马上就判断出來。
女翻译好像也点了点头,应该她也听出那是日语。。虽然那种日语的音调,也许从那两个半人半鬼的日本人口中说出來有点怪。
就见那两个日本人,忽然趴在 陨石坑上,并且静静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直过了五六分钟、都是如此?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正当我们感到有点诧异时,忽然,我们脚下的地面,竟然微微震动起來,好像是地震一样,难道真的地震了吗?
就在这时,就听那两个日本人惨叫起來,虽然他们好像在拼命压抑着,但那种痛苦也许过于剧烈,他们还是禁不住喊了起來。
就这样持续了不过一分钟左右,那种震动才停止下來,那两个日本人站起身來,蹒跚着往陨石坑外面走,我们屏息凝神,不敢发生一点声音,生怕被他们发现。
在月光下,那两个日本人见见走远了,最后知道看不见,这时我们才长出一口气,正准备要进陨石坑的时候,就听表舅低声说了一句:“你们看,陨石坑里是什么,好像两个日本人还趴在那里。”
听表舅这么一说,我们都大吃一惊,连忙往陨石坑里看去,果然,在月光下,那两个人好像仍然还趴在那里。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明明看到只有两个人來,并且那两个人在我们的注视下,已经出了陨石坑,慢慢走远了,陨石坑里怎么还会有人呢?可在仔细看看,确实有两个人、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这样,我们依旧躲在石头后面,静静地看着陨石坑里的那两个人,他们还是一动不动,这就太怪异了。。两个人忽然变成了四个,两个人留下來,而另外两个人却走了。难道这些日本人会分身法吗?
但他们不动,我们也都不敢动,就这样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