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才总结似的说: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这位单教授沒得糖尿病的话,他的尿液在坑中也不会变红;但别人即使得了糖尿病,尿液在坑中同样也不会变红,你们听起來是不是特别复杂呢?
总而言之,我的意思是,这位单教授体质很特殊,再加上他患了糖尿病,所以,他的尿液在坑中才能变红的。’
经男人这么一解释,我们才大概知道他的意思。不过,让我和单教授依然感到困惑的是,那人怎么知道单教授体质特殊呢?
不光是我,连单教授本人,都不知道他自己的体质、有什么特殊之处,那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人沒解释其中原因,而是直接单教授说: ‘单教授,你在野外撒尿时,会不会注意到,总有一种红色的蜻蜓,來吸食你的尿液呢?
听那人这么一问,单教授很吃惊的连连点头说: ‘对啊,你是怎么知道的?确实会是如此,不过我沒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也许那种红色的蜻蜓,对于所有人的尿液,都会这样的。
那人却连连摇头: ‘不会的,你有你这样,另外,每当下雪的时候,你的左膝盖是不是总出汗,并且雪越大,你左膝上的汗出的越厉害。’
那人这番话,让单教授更吃惊的了,他眼睛大睁,连连点头,惊诧的说不出话來。
那人却不慌不忙地对单教授说: ‘你的体质,就是 ‘天人感应’的体质,汉代的董仲舒,就是这种体质,这种体质的人,身上的经脉对天地之气变化很敏感,所以你产生的尿液,也极为不同的,再加上你又糖尿病,尿里的糖分增加,这就使您的尿,产生了一种奇特的能量,而这种能量,则极为神秘。’
那人还沒说完,单教授一脸苦笑,并且连连点头,显然他觉得那人的话很荒谬,并有点开玩笑地说: ‘那你是如何知道我天赋异禀的呢?”
那人却很认真的回答: ‘你來公园里的时候,我就看见有几只红头苍蝇,老追着你,而那种红头苍蝇,本來是专门追逐蝉的,从不追人,因为蝉的经络,对天地之气感觉最敏感。
所以,当时节到了,它就能感到天气之气的变化,而从土里爬出來,这就是它特殊的经脉使然,而那蝉的尿液,也是中医的良药。
因此,当看到那些红色的苍蝇追逐你时,我就马上知道,你的经脉也是非同寻常,你的这种脉象,叫做 ‘蝉脉’,属于几百年少有之人。
单教授听完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显然,他对那人说的这些,根本一点都不信。那人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就这样,我们看了一会后,就出來了,那人对我们非常友好,还要了单教授的名片。就这样,我们就和那人分开了。
后來我和单教授,越想越觉得那人诡异,还问了一下附近的人,说有沒有那么一个人,因为小时候被日军燃烧弹烧残废了,所以浑身裹得非常严实,连脸都沒露。
让我们大感意外的时,我们询问的所有的人,都连连摇头,说从沒见过这种怪人,我们后來越想越后怕,还觉得自己是不是遇到鬼了,单教授回來后,还把这件事告诉了同事,同事们都是这种情节,简直就像是《聊斋》故事。
单教授还把这件事完整记录了下來。不过一年过去了,我们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这件事也就慢慢的变淡了。
不过,你们提到张良辰的 ‘白骨观’,还有其他的相关事件,我忽然就想到了这件事,我在想,会不会那个人就是张良辰,他之所以包的那么严实,就是为了不让我们看见他的外貌,因为他的外貌确实太可怕了,,皮肤几乎全部腐烂,就剩下了一副骨架,好像是具腐尸似的。
所以,他才撒谎说,他全是被日军的燃烧弹烧坏了,这种理由编造的很合理,看來他们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