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一愣,因为我们从未设想过,宣恒他们会有意外,因为他们在这里,毕竟住了三百多年了,各种各样的危险,应该都经历过了,而即使张良辰袭击他们,对他们的影响也不是太大,他们又会有什么意外呢?
就听袁老头接着讲下去:“ 今天夜里,我到那个陨石坑旁边的时候,特别吹了几声口哨,这是我们的约定,如果有他们几个在附近的话,听到这种口哨声,就知道我來了。
我以前说过,我们一般固定的见面时间,都是两周左右,平时夜里,我一般不会去的,但有时也有例外,比如说,在冬天的时候,会有科技人员,來这一带考察,他们一般都是住在陈老弟这里,万一他们來了之后,我就会在当天夜里,立即通知宣恒老前辈他们,让他们午夜不要再出來散步了,以免万一被那些科技人员发现。
因为我听陈老弟说过,那些天文所的研究人员,会在午夜时分出來,用星象定位,來做一些测量之类的,在这种意外的情况下,我们就会提前通知他们。
如果我吹完口哨后,仍旧沒人出现,那就说明恰好他们沒人出來散步,这时我该怎么通知他们呢?
那我就要走进陨石坑里,爬到一块石头下面,然后对着石头下面吹一支短笛,,那里是一个穿山甲的窝,而那个窝,就通向宣恒老前辈在的那个空间,因此在那里一吹短笛,他们在空间里,就能够听到了。
宣恒老前辈、还有明朝藩王朱乐庭他们,皮肤和体质发生了巨大变化,所以他们几乎可以不睡觉的,因此肯定会听到那种笛声,然后就会出來见我。
但可以确定的是,从外面无论如何,我们也无法打开入口,而那种进入空间的入口,只能从里面打开。
据宣恒老前辈说,原來通过 ‘猴鹰’特殊的叫声,是可以从外面把洞口打开的,但他们逃进去之后,就把那个特殊的暗门,从里面彻底锁上了,所以就再也无法从外面打开了。
而今天夜里,我到了陨石坑旁时,先吹了几声口哨,过了一会后,沒有任何反应,我等了一会,又吹了几声口哨,依然沒有任何回应。
最后沒办法,我便來到了那个石头下面,拿出那只短笛,然后对着石头下面吹了起來,断断续续,一直吹了有十多分钟,但仍旧沒有任何动静,我当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在过去,我只要稍微吹两声,那个洞口就会很快打开,然后宣恒老前辈从里面出來。
这次怎么吹这么久都沒反应呢?
我正在感到疑惑的时候,忽然,只听一阵咯咯吱吱的声音,借着月光,我看到了那个洞口慢慢打开了。我便一下子放下心來,觉得宣恒老前辈,终于听到我的笛声出來了。
但诡异的是,那个洞口虽然打开了,但却并沒见有人出來!
我走近洞口,往里看了看,里面隐隐约约,有光透了出來,并且那光微微有点发蓝,我知道,那光应该是空间里的石头发出的。
我对着洞口喊了几声,沒有任何反应,又叫了两声,仍旧是不见有人从里面出來,刚才放松的神经,一下子又紧绷起來。
我忽然感到,今天夜里的情况好像很不正常。难道宣恒老前辈他们出事了吗?我心中焦急万分,因为对于我來说,宣恒老前辈的安危,比我自己的生死更重要,我们这位老祖宗,被几代人守护了二三百年,如果在我守护期间,出现什么意外的话,我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呢?
于是,我心中一急,就从那个洞口进去了。对于一般人來说,进入那个洞里是非常危险的,但我知道,我短暂进洞,应该问題不大,因为每次产生新鲜尿液前,我都会服用那种汤药,,你们也都见过了,而那种汤药,就能短暂抵挡洞中那种奇异的能量。
但这是我第一次进洞,几十年來,我顶多就是在洞口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