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大家都知道,以小磊的身手,用绳子下到这个山谷里,当然不算什么的,并且他也能很轻松的上來,可这个裂缝下面的山谷,毕竟和一般的山谷很不一样,不说别的,就是那种往下一看、便感觉强烈的晕眩感,就很不寻常了。
比这更深的峡谷,我们都见过很多了,但从沒有如此强烈的晕眩感,光凭这一点,我们就知道这个裂缝不很诡异,因此,冒然下到这个裂缝底部的话,应该是非常危险的。
所以,对于小磊的这个计划,表舅、疯子六、还有袁老头、陈老先生等,都一致表示反对,袁老头说:“年轻人,你勇气可嘉,可这个裂缝的底部,确实太怪异了,你们也许不知道,每到下雨的时候,从这个裂缝里,都会传出來一种凄惨的笑声,所以,这个裂缝下面,有太多的诡秘,沒了解清楚、就冒然下去的话,的确太危险。”
小磊见大家都不赞同他那么做,便略一沉吟说:“其实大家说的这些,我也都想到了,但是我觉得,这么多谜团,就像是搅在一起的线,只有理顺一根,其他的也许都能解开了,所以,我想从这个线索开始,认真一路追查下去,也许会有重大发现的。”
大家暂时沉默了,其实小磊的话,也很有道理,并且以他的身手和能力,如果下去的话,肯定会有所发现的,但另一方面來说,这个裂缝的谷底,实在也太诡异了。
最后,还是表舅说话了:“这样吧,关于这其中的事情,田丽雯和单教授,可能比我们知道更多的秘密,我们为何不回去问问他们再说?”
大家都觉得表舅这个办法可行。
此时,一个念头在我脑中闪了一下,我心头一紧,连忙说:“坏了,我们都过來追这些 ‘飞虫’了,那段 ‘树枝’沒留人守着,等我们回去的时候,会不会不见了呢?因为这地方太诡异了,我们的线索,总会神秘的被人切断似的。”
袁老先生微微一笑说:“嗯,是有这种可能,王兄刚才就想到这一点了,所以咱们过來追到时候,他就稍微提醒了一下这件事,我吹了声口哨,让那只 ‘凤凰女皇’守在旁边了,可能你们都追的急,沒注意到这些。”
原來如此,还是表舅想的周到,有那种 ‘凤凰女皇’看护,应该沒什么问題的。
大家又在那个裂缝周围,查看了一会,就回到了袁老头的院中,果然,那个 ‘凤凰女皇’就站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看着地上那段 ‘树枝’,有这种鸟在, 估计沒谁能偷走。
另外,我也慢慢意识到,袁老头之所以不让 ‘凤凰女皇’随身跟着,就是为了让 ‘凤凰女皇’看家,因为在袁老头的家中,光是那几书架宣恒的手稿,价值就不可估量了,如果稍有闪失,损失实在太大。
其实,大家下一步,就是仔细盘问田丽雯和单教授,因为从女翻译听到的、田丽雯的那句话判断,两人肯定有重大的秘密瞒着我们,而这种秘密,也许正是和那张人皮有关,而对于我们來说,可能异常重要。
当我们回到陈老头家中时,发现两个日本女助手、正在帮着陈老先生的老伴在准备午饭。
但却沒看到田丽雯和单教授,难道他们还沒起床?不会吧,现在已经接近正午时分了。
“单教授,还有那个小田呢?难道他们还沒起床?”陈老先生问老伴。
“早起來了,那个姑娘跟我说,他们还有点急事要处理,所以先走了,并说对你们救了单教授很感谢”,陈老先生的老伴边切菜边回答。
“什么?走了?你怎么能让他们走呢?”陈老先情绪有点激动地说。
他老伴则白了他一眼,语气却依旧很平静地说:“真是奇怪了,你也沒让我拦着他们啊,再说了,人家楞要走,你拦得住吗?”
表舅连忙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