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点异常,那个中年男人,两天都沒有露面,并且经常在洞道里游荡的那些“妖怪”,也好像沒了踪影。
昨夜,肯娅之所以來到这里,就是想从这里跳下去,结束自己生命,所以,我们深夜听到那种凄惨的哭声,就是她发出的。可当真要跳下去的时候,肯娅又沒了勇气,她还不到三十岁,不愿意就这样轻易死掉。于是,在这里徘徊、挣扎了一夜,最终还是沒跳下去。
听完肯娅的讲述后,我们心情也很沉重,大家都知道,肯娅也许只是受害者之一,在这里发生的几起失踪案中,那些失踪者可能早就丧命了。
通过肯娅说的这些经历,我们大概能判断出,最早挟持肯娅的那个瘦干老头,应该就是高瞎子,而那个中年男人,很可能就是老吕,但那几个沒脸的“妖怪”、又到底是什么人呢?难道就是跳崖的那些日本兵吗?可他们又怎么会变成那种模样呢?
大家沉默起來,仿佛还沉浸在肯娅那可怕的经历中,我们知道,要一个人独自经历这些,确实是太可怕了。不过肯娅说出这些后,仿佛轻松了很多。
疯子六清了一下喉咙,依旧用他平静的语调,缓缓地说道:“那几个 ‘沒脸的妖怪’其实就应该是跳崖的日本兵。
在日本忍术中,有一种所谓的最高境界,就是把自己的五官,练到几乎沒有痕迹,据说在日本忍者历史上,能练到这种境界的忍者,不超过十人,都是忍者中最顶级的大师。其中最出名的,大概就是江户时代的两个 ‘无脸忍者’。
这两个 ‘无脸忍者’,有一种特殊的本领,就是伪装,,他们会把人杀死,然后把那人的头前半部切下來,经过特殊的药物炮制后,贴在自己的脸上,这样一來,就会和那个被杀死的人,变得一模一样。
这两名 ‘无脸忍者’,曾经把一个大名杀死后,把那个大名的头砍下來,并用这种令人发指的方法,把大名的脸贴在自己脸上,伪装成大名,一直过了好多年后,竟然沒被认出來。还和大名的妻妾们,生了很多孩子。
不过,最后还是被一个日本名医识破了。
这位名医,偶尔听到大名的一个仆人说,大名十多年前忽然得了场怪病,自从那以后,就变得特别怕光,并且连声音也变了。因为这位名医的外祖父,就是一个著名的忍者,所以他对忍者秘术,了解很深,尤其是对这种 ‘无脸忍者’的伎俩,更是了如指掌。
说來也巧,正好大名的弟弟,和这个名医很熟识,并且经常找这个名医看病,于是,在一次看病中,名医就把自己的这种怀疑,告诉了大名的弟弟。
平时,这个大名的弟弟极少和大名來往,听到这个名医的猜测后,不禁大吃一惊,便连让名医扮成自己的仆人模样,去拜见大名,并说有极要紧的事,一定要见大名。
那个忍者伪装成的大名,也不好推辞,只得在捂得极严的屋子里,召见了大名的弟弟。这间屋子,所有门窗,都遮得很严,沒有一丝光亮透进來,屋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等仆人上茶后,大名的弟弟并沒喝自己的茶,而是偷偷在茶水中放了些药粉,这些药粉是名医事先交给他,并让他放入茶杯中的。
那包药粉倒进茶杯中后,并沒有散发出什么特别的气味,只是茶水散发出來的热气,比原來浓重了很多,并且说來也怪,这些蒸汽从茶杯中飘出來后,会直接往那个 ‘假大名’的脸上飘过去,不过,那个假大名并沒有注意到这些。
大名的弟弟则东拉西扯,尽量拖延时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在微弱的灯光下,能清楚的看到,那个 ‘假大名’的脸皮,居然慢慢变干,并且开始溃烂、脱落起來,但 ‘假大名’却一点沒察觉到,看那脸皮已经烂的差不多了,忽然,大名的弟弟猛地把手中杯子,往地上一摔,从外面噌地一下,蹿进來十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