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开始进入山洞部分,虽然白天來过一次,可一进洞,又被蜿蜒曲折的洞道弄懵了,我们仍然不知道该怎么走,幸亏欧阳老头在前面引路。
我们先走到老李睡觉的地方,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又走了几个洞室,依然是沒人。只有壁上几盏灯,发出微弱的亮光。
越往里走,岔道越多,虽然有“猴鹰”可以带路,但我们心里还是沒底,不敢太往里走。
难道老李不在?可是摸摸他的被窝,好像还有热乎气,并且旁边的炉子上,一壶水已经烧开,滋滋的冒着热气,看來,老李应该就在洞中,并且好像不会走远,可怎么找不到他呢?
正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个黑影忽然向我们扑过來,还沒等我反应过來,就被小磊飞起一脚,重重地踢了出去,那东西身子砸在石壁上,惨叫了一声,这时,借着昏暗的灯光,我们才看清楚,那竟然是一只红色的狐狸!
那狐狸好像摔得不轻,但仅仅停了几秒,它又尖叫着向我们扑了过來,这时小磊已经拔出匕首,对着那只狐狸狠狠扎过去,那只锋利的军用匕首,一下子就刺进了红毛狐狸的身体,我们还沒看清,小磊就把匕首,从狐狸身上抽了出來,那只狐狸掉落在地上,仰面朝上,痛苦的挣扎着,看來小磊这一刀,刺到了狐狸要害了。
不到一分钟,那只狐狸停止了挣扎,狐狸血流了一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夹杂着臭味,让我终于忍不住了,胃里一阵翻腾,哇地一下吐了出來。
而疯子六则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看红狐狸的尸体,然后扭头对我们说:“这只红狐狸,就是咱们买走的那只,但后來又神秘消失了,想不到它又回到了这里。”
“您怎么知道是同一只狐狸呢?我怎么沒看出來呢?”小磊也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地上的狐狸问疯子六。
疯子六扒开狐狸肚子上的红毛,狐狸肚皮上的怪眼露了出來,不知怎么的,每当看到这只怪眼,我都觉得既恐怖,又恶心。
“这只红毛狐狸身上的红毛,已经沒有了经脉,还记得白天老李來找咱们,特别用 ‘无头金蜂’,把毒液注射到了狐狸体内,让狐狸身上这些 ‘毛发虫’,全部死掉了。如果是其他的红毛狐狸,那红毛就是 ‘毛发虫’,肯定会有经脉的。”
原來如此,我们忽然想到,在白天我们离开期间,这只红毛狐狸被人偷走了,好像偷狐狸的人,还和 “猴鹰”发生了打斗,从“猴鹰”爪子上的血迹看,偷狐狸的人好像是被抓伤了,那会不会是老李干的呢?
欧阳老头在旁边摇了摇头说:“这个问題,我已经问过 ‘猴鹰’了, ‘猴鹰’直摇头,我又问它是不是老李干的,它也摇头, ‘猴鹰’的判断是不会错的,即使它看不见,只凭强悍的嗅觉,它也能把人认出來,所以 ‘猴鹰’是不会错的,那既然不是老李和老吕,又会是谁呢?应该是老吕的同伙吧。那个服务员不是说了吗,他们有五个人呢。”
欧阳老头推测的很有道理。
这时,疯子六用手在狐狸身上轻抚了几下,便有大把、大把的红毛掉了下來,看來,这些“毛发虫”一死,就会很容易脱落了。
忽然,袋子中的 ‘猴鹰’呀呀地叫了两声,我们都一惊,知道肯定是 ‘猴鹰’发现了什么,因为它是不会乱叫的。
果然,欧阳老头听完,马上盯着一处石壁,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还沒等我们开口问,他就摆手制止了我们,用手指了指石壁,看上去非常紧张。
难道这个石壁里有人?或者就是老李藏在里面吗?
小磊打开手电,在石壁上仔细观察着,而我们几个也围了过來,凝神细看,突然,只听哈哈两声狂笑,从石壁里面传來,石壁里果然有人!
一听到笑声,我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