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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虫条数并不多,大概也就几十条,在微弱的、手机发出的亮光下,我们隐约看到,这些人脸虫,迅速的吞食着一颗颗发光的虫卵,好像那是它们最爱吃的食物。

    这时,那条趴在衣柜壁上的虫子,忽然发出一种急促的尖叫声,并且开始剧烈扭动起來,当人脸虫几乎把虫卵吃完时,那条虫子啪的一下,也掉在了木柜的底板上。

    就在那条虫子掉下來的一瞬间,那些人脸虫一拥而上,开始“蚕食”起那条虫子來,在短短的十多秒内,那条虫子细如针线的身子,已经被咬成了几段,并且每段都在剧烈地蠕动着。

    大概也就一分多钟的时间,那条虫子的身体,已完全被人脸虫吃掉,只剩下那个拇指般大小的、蛇一样的头部,在剧烈的摆动着。

    正在这时,从后面的传來一阵痛苦的**声,我们连忙转身往后看,原來这**声是坐在轮椅的田中发出的。

    也不知为什么,正当我们准备开灯时,疯子六说了句:“先别开,田中身上的经脉太怪了”,然后走到田中旁边,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后,才让大家把灯打开,别的却什么也沒说。

    在明亮的灯光下,我们这才发现,那条虫子确实只剩下了一个头、还在微微蠕动,身体其他部分,已全被人脸虫吃光。

    这时,疯子六才松了口气,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药丸,放到瓶子里,再把瓶子平放在衣柜旁边的地上,只见那些人脸虫好像受到召唤似的,迅速的爬回到瓶子里。

    而坐在轮椅上的田中,这时也慢慢恢复了平静,他大汗淋漓,一脸疲惫,眼睛木然的盯着别处,好像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沒有看到似的。

    疯子六把那个拇指般大小的蛇头,小心翼翼地用一次性筷子夹起來,然后放扔到盛“怪蛇”的鱼缸内。

    而那条人脸“怪蛇”,一看蛇头丢了进來,那张恐怖的“人脸”、马上变得更加狰狞起來,它立即扑上去,用那双触手捧住蛇头,张开两排细小的牙齿啃食起來,不大一会,就把那个蛇头吃了下去。

    在吃完蛇头后,可能是因为饱了,这个人脸“怪蛇”变得异常安静起來,不再像刚才那样狂躁了,它趴在金鱼缸里,一动不动。

    屋里又暂时恢复了平静。此时,外面天色已经慢慢变亮。

    “你老人家刚才说柜子里有人,怎么打开柜子后,会是这么一条奇怪的虫子呢?”李姐忍不住问疯子六。

    疯子六沒立即回答,而是先接过表舅递过來的茶,喝了几口,然后长出一口气,这才缓缓说道:“刚才我之所以觉得柜子里有人,是因为我看到了人的经脉,沒想到打开后,竟然是那条虫子”。

    听他这么一说,表舅若有所思地追问道:“您是说那条虫子、和人的经脉之间有某种联系吗?”

    疯子六点了点头:“这条虫子叫做‘脉鬼’,它其实是一种寄生虫,不过和一般寄生虫不同??它寄生在人的经脉里,并且顺着人体经脉生长,这样一來,就会阻塞人体经脉运行,而造成各种可怕病症。

    更可怕的是,对我來说,如果这种’脉鬼’寄生在人的经脉里,根本看不出來,它和经脉发出的色泽完全一样。那我是怎么发现这种’脉鬼’的呢?

    这事说起來话长,最早还是从一个病人身上发现的,过程非常怪异、恐怖,更可怕地是,我也被这种’脉鬼’感染了,还差点送命。

    算起來,这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但比中年男人那个病例,要晚十多年,在那些年里,因为我用自己的特殊能力,看好的疑难杂症越來越多,所以名气也越來越大,在这种情形下,我就有点得意忘形了,好像天下的怪病,沒有我治不了的。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这么一件事:

    有两个操着外乡口音的人去我家,说是找我看病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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