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女翻译送他出來的,你们要千万注意了。”
我们三个都大吃一惊,沒想到刚住进來,就发现了特殊情况,要是晚來一会,肯定就错过这个重要的信息了,这次又多亏表舅。
我们都连忙冲到窗户边,眼睛也不敢眨的盯着酒店的出入口。
“那人穿什么衣服,长什么样?”小磊用对讲机,急切的问红梅和李姐。
“那人大概有一米七五左右,身材微胖,戴着眼镜,穿的是一件褐色的西服,沒扎领带,对,里面穿着的是一件红毛衣”,可能是有点紧张,红梅喘息着说。
在來之前,小磊就跟红梅和李姐说好,让她们改变发型,并且都戴上眼镜和口罩,这样做,也是避免被那个几个日本人认出來。
一到秋天,我们这里的雾气很大,尤其是山上,所以戴上口罩,显得很自然,不会引起怀疑和注意的。
住进來后,小磊还特别安排她们俩,一旦听到旁边那几日本人房间、有人进出,一定要想办法出去看一下、到底是什么人。
但沒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她们俩就有了收获。
这个男人的來访,之所以让我们感到不寻常,就是昨天同游时,在和那个日本女翻译的闲谈中,我们已经了解到,他们几个日本人,之前连中国大陆都沒來过,更不会來过我们这里,那个女翻译的中文是在台湾学的。
这是他们第一次到中国大陆來,而这第一次來,怎么会在我们这个小县城里有熟人呢?
况且,我们这里又不是北京、上海那样的大城市,沒有什么国际化的大公司,也沒有外国人常驻在我们这里,既然如此,那这个男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呢?怎么会和这几个日本人认识呢?
表舅此时一句话不说,静静的坐在傍边,紧紧抿着嘴,眯着眼睛,我和小磊都知道,这是表舅陷入思考时、常有的表情,他此刻肯定在努力的思索着什么。
“这个楼有三十多层,从顶层坐电梯下來,然后再走到酒店大楼的楼口,至少也要五六分钟左右。”小磊边用望远镜观察,边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果然,就大概是这个时间,红梅对讲机说的那个人,真的出现在了酒店的出入口,并且,那个日本女翻译,还亲自送了出來,两人站在那里寒暄了几句后,那人才钻进了出租车。
正在这时,在我们身后的表舅,突然低声惊呼:“快看,瓶子里的尸虫变红了”。
我和小磊赶紧扭头一看,果然,瓶子里的尸虫,已经变成了红色。我们都大吃一惊??难道那个高瞎子、出现在附近了吗?
表舅猛然來到窗口处,指着已经钻进出租车的那个人说:“那人很可能就是高瞎子乔装打扮的。”
表舅这句话,让我和小磊都震住了!我们看着那辆驶走的出租车,一时间半张着嘴,不知说什么好。
过了几分钟后,我们再看瓶子里的尸虫时,发现尸虫的颜色又恢复了正常,不再是刚才的扎眼的红色了。
通过这些,基本上可以确定,刚才女翻译送出來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高瞎子!
不光是我们吃惊,表舅同样也很吃惊,因为对于高瞎子出现在这里,我们谁也沒想到,更沒想到的是,高瞎子竟然和这些日本人有接触。
对我们來说,这一切真是太意外了。
这些日本人知道高瞎子的身世吗?他们之间是怎么认识的?这些日本人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为了井上写的那本书吗?
这一系列谜团,在我脑海萦绕,如一团乱麻,理不出一点头绪。
过了一会后,我们给李姐她俩打了手机,介绍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她们俩听完后,也很震惊。
接下來,一直到天黑,就再也沒出现别的异常了。而那几个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