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胆子大的和尚,吵吵嚷嚷要搬到方丈这个屋里來住,因为方丈的这所房子,是在寺院的后院,紧靠着大山,不仅环境幽静,而且冬暖夏凉,住起來非常舒适。
当时我也沒说什么,就同意了。因为只有我知道这所房子里的秘密,如果那个裂缝再出现的话,恰好就可以趁机告诉这些僧人实情,当他们亲眼见到,我再说出实情,他们就会相信,然后大家就可以一起为师傅报仇,一起对付那个人,并且还可以让官方也确信这件事,这么多人目击这件事,那时官方也就会相信了,这是最好的结果。
于是,就在那个月的月末一天,我找了个借口,來到这个屋里,和七八个在这个屋住的僧人聊了会天后,让他们先睡,我在旁边的一个空床上闭目打坐。那时,寺院里有自耕田,这些僧人们白天还得干活,所以一到夜里吗,大家都很乏了,躺在床上后,很快睡去,鼾声四起。
而我则异常兴奋,因为这是方丈遇害后、第一个月的月末最后一天,裂缝是否还能和以前一样,在今天夜里,自动开闭呢?
我在摇曳的油灯下,异常紧张而兴奋的、注视着那个出现裂缝的地方,但除了鼾声,外面的虫鸣声,还有偶尔的梦话声外,再也沒有别的声音。
一直到了后半夜,还是沒任何要出现裂缝的迹象,但我仍旧不死心,还是眼睁睁的盯着那个地方,就这样,一直到东方发白,鸡叫三遍后,那个裂缝最终还是沒出现,当时我想,果然不出我所料,并暗自庆幸自己多留了个心眼,沒有冒然说出实情來,否则自己处境就太被动了。
等白天大家都开工后,我还特意到那个屋里,趴在地上,认真的观察着出现裂缝处的地面,因为这个屋子的地面,其实就是山体的山石,全是石头,沒有一点泥土,并且非常平整。这个房子,就是依着山势而建的。按理说,这样的石头上,既然会出现那么大的裂缝,那么即使裂缝合起來后,肯定也会在石头表面上留下一点纹路。可令我吃惊的是,竟然一点痕迹都沒有!
即使是人的皮肤,如果被割开,再长好后都免不了有伤疤,为何这石头裂开、闭合后,却沒留下任何痕迹,真是太怪了,我简直有点怀疑自己以往见到的那一切,是真的吗?还是在做梦?
我还请了三个石匠,借口说要在地上凿出个凹槽,给大家当洗澡池用,让他们在出现裂缝的地方往下凿,我想看看到底下面会不会有什么异常。三个石匠差不多干了一个月,往下凿了足足有半米深,但我仔细观察凿过的地方,仍旧沒看出什么特别之处來。
这真是太诡异了,用常理已经无法解释。
就在寺院里的生活,逐渐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我也觉得那个人、那个裂缝,都永远消失了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了。
那是一天夜里,有点闷热,我觉得应该是要下雨了,于是关好门窗,吹灭蜡烛,开始在屋里打坐起來。经过长时间的打坐后,觉得神清气爽,浑身精力充沛,听外面的更鼓声,知道已经是后半夜了。
我开始在黑暗中,反复思考着方丈被害,还有我二哥的深仇大恨,希望能从其中理出些头绪,找出些线索來。正当我想的入神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敲后窗户,我猛地一惊,低声问了句‘谁’,窗户外那人也压低声音回答‘是我,三弟’,我一听是大哥的声音,,也就是慧中他父亲,,我赶忙点上灯,把门打开。
果然是大哥!
他已经从后窗户转了过來,等我一开门,他便一闪身就进來了,好像非常慌张似的,嘴里还呼呼喘着粗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一看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忙问‘大哥,怎么了,你怎么三更半夜來我这了,到底放生什么事了’。我大哥并沒立即回答,而是先抓起桌上的水壶,咕咕咚咚猛灌了几口,然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