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有没有办法治愈我,如果能消除我的这种烦恼,必将重谢先生”
“治愈的方法吗,有倒是有,不过这种方法听起来有点荒诞不经,并且不合礼法,有悖妇道”。
“唉,不要顾虑那么多,有方法先生只管说就是了。”
老名医略一沉吟,然后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一句很**的话:“夫人可找一个阳物巨大的男人来交合,自然就能痊愈”。
张氏听完先是一愣,接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变笑边说:“哈哈,你也原来是个老不正经啊”。
而老名医依旧满脸正色,并且异常平静的回了几句:“得罪了,得罪了”。
张氏笑了很大一会,连眼泪都笑的流了出来,不过他见老名医不像是在开玩笑,并且脸上也丝毫没有轻慢之色,仍旧是一脸的正经和平静。
过了一阵,张氏才慢慢恢复了正常,她看老名医不像是开玩笑,也不像是在轻薄她,这才又认真的问了一次:“先生是认真的吧?”。
老名医微微点点头,没有说话。
张氏也忽然正色对老名医说:“好,那就这样定了,人由你来找,我们家老爷由我说服”,还没等老名医说话,她又冲外面喊了一声:“紫红,给先生拿一张两千两的银票来”。
老名医出来后见到李员外,没有丝毫隐瞒,把见张氏的一切,还有治愈的方法,都统统告诉了李员外,有点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李员外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对,只是叹了口气说:“哎,也只好如此了”。
于是,在一天深夜,有两乘轿子来进入李员外家,一乘轿子是老名医的,而另外一乘上,则是一个身材非常高大的“女人”。李员外特别有吩咐,两乘轿子可以直接抬进夫人住的后院。于是在漆黑的半夜,老名医和那个身材高大的“女人”,进了张氏的房间,窗户上,映着三个人的人影,过了一会老名医退出,去到院子里另外一个空房里住。屋里就剩下身材高大的“女人”和张氏。
张氏曾经对自己的佣人说,老名医说她的病需要夜里静养,所以在夜里不能有任何打扰,她用这个借口,把所有的佣人,在夜里都清退到外院住了。在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张氏,身材高大的“女人”还有老名医。
佣人们倒是非常高兴——都不用上夜班了,可以安安稳稳睡个踏实觉了。但其中一个佣人夜里出来尿尿,忽然听到从张氏这个院子里,传来女人的喊叫声,那喊声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爽,反正声音很大。
大概到了四更天,那两乘轿子,又把身材高大的“女人”和老名医抬走。在之后的日子里,那个身材高大的“女人”,都是半夜而来,天快亮的时候才走。而老名医有时跟着一块来,有时则不来。
不知怎么的,张氏的脾气慢慢好了起来,过去,白天要好几个佣人伺候,并且佣人们还得胆战心惊的,因为时不时就会被张氏责骂。但自从老名医带着那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每夜都来后,张氏一下子变得温和很多,并且脸色也慢慢红润起来,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她连蒙脸的布也去掉了,人们发现,她传说中嘴上的胡子,也已经无影无踪。
张氏对老名医也非常感激,除了李员外给医资外,张氏从自己的私房钱里,也拿出很多以酬谢老名医。
但没有不透风的墙,因为在夜里,张氏一叫起来就忍不住似的,那是惊天动地的叫声,并且在叫声中,还夹杂着很多因此浪语,佣人们都渐渐猜到,那个身材高大的“女人”,其实应该是一个男人,每天夜里坐轿子来,都是来**一番的。
张氏有一个贴身的丫头紫红,刚刚年满十六岁,算是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这个年龄,对男女之间的事最敏感。有一次,紫红看见院子里两只狗交配,不知为什么,就忽然耳红心跳起来,害羞的想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