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完了!我……怎么办啊?”
我则道:“如果有十四天那么长的话,那我们吃饭的问题怎么解决?家里不可能有东西坚持吃那么久的。”
工作人员道:“没问题的,我们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负责解决居民楼里每家每户的需求。包括买米买菜,买烟买酒,或任何事情。只要你们需要,随时可以找我们。”
我点了下头道:“好,那我就放心了。”
正好那个消毒的工作人员也从房间里出来,对登记人员点了下头表示ok。那个登记人员便道:“那就这样,对此造成的不便我们感到很报歉,感谢你们的合作。我们就先告辞了,还有下一家需要登记和消毒呢。对了,在隔离期间如果谁感到头痛发烧的话,请千万一定要及时报告,让我们来处理。我们的工作人员会每天二十四小时在楼下待命的。”
我一边称谢一边送他们出去,关上门,我脸上的笑意兀自还退不下来。我先是奇怪了一下,别人一听到非典和隔离吓都要吓死了,为什么我现在却兴奋异常,开心得都止不住笑呢?
回过身来我立刻明白了,我要和许舒两个人单独待在一个房间里,要待上十四天之久啊!这十四天……我们要过同居生活了呢!
许舒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我与她面面相视不过三秒钟,便发现她的耳朵和脖子迅速变成了红色。我想她在口罩之下的脸蛋,肯定也是绯红一片罢?
我忽然心中一荡,笑意便不由自主地从内心散发到表面。不过这在许舒的眼里看来,我一定是在不怀好意的淫笑罢?因为她眼神中已显出现出三分惊慌,三分气愤,三分无奈,还有一分那么点羞涩。
我忙收敛了笑意,假装沉痛地道:“许舒,你看真是太不走运了。为了这一串小小的佛珠,没想到把你困在这里了呢。我想你一定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的罢?现在都这样了,该怎么办呢?”
许舒慢慢拉下口罩,美丽的脸庞上似笑非笑的,她盯着我道:“这么一点小事,也难得倒我?你等着看!”
说着她取出了手机,在电话簿里一阵乱找,然后按下了拨通键。一会儿许舒笑道:“赵伯伯您好!我是小舒啊……是好久没见了呢……我爸他还好啦……哪儿呀,您可别夸我了……呵呵!对了赵伯伯,我要求您件事,不知行不行……是吗?那我可说啦。是这样的,今天我有一个朋友去了华夏小区,结果真不巧正赶上那儿出现了非典疑似病例给隔离在小区出不来了。可我那朋友才刚刚进去的,哪会得什么非典啊?她打电话给我说她有非常重要的事想离开,求我给她想想办法。我一想赵伯伯您不是市委书记吗?这事还真只能找您解决了……是我很好的一个姐妹……什么?可是……要不……哦,明白了,我理解……再见!”
许舒一脸沮丧地放下手机,我则含笑着看她,心想这是关乎几百万人民群众生命安全的大事啊!不出事则罢,一出了事这些个当官的有几个脑袋敢顶?谁敢冒着丢乌纱帽甚至坐牢的危险,在这种非常时候做蠢事?
许舒没在我面前显出现出威风,显得十分不爽。她又举起手机拨了一组号码,一会儿道:“爸!赵仲凯真是太不给面子了,下次他来求您办事,您不要理他……我就求他办一件小事而已,他受了咱们家这么大的恩惠,居然都不肯帮忙,您说可气不可气……哪儿呀,我就是让他从非典隔离区放一个人出来而已,那个人有很重要的事非得离开不可,而且她绝对没有被传染上sars病毒的……那是我一个最好的朋友,我可以担保的。爸,赵仲凯不帮忙就算了,您找一下赵仲凯的上司,让他下个命令……什么?我……哪有……您也这么说……可是爸……我当然知道危险,可是……我明白是明白的,人民的生命当然是要紧的,可是这个机率也太小了……您真的不管?爸!我可是您的亲女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