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她的掌握,嘴角冷冷地笑着。就这样不发一言,径自从她身边走开。
我估计邱解琴从小到大也没受到过这样的冷漠。顿时一张俏脸胀得通红,气恼委屈的眼泪在眼眶内转了两圈,强咬住下唇才拼命忍住了没有掉下来。
她呆呆地就这样看着我远去,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此后连续几天,我不理她,她也不理我,我们便如两个陌生人一般不相往来。其间钱小蕾有意无意的接近了我两次,我知道她是邱解琴派来探口风的,我不愿意让她们知道我偷听了她们的谈话,对钱小蕾我表现得在正常也没有了,她硬是没从我这里得到任何答案。
又过了几天,那天我估计是她们打赌期限的最后一天,早上一节课上课时,邱解琴经过我桌边,忽然抛了一团纸在我桌上,然后走开。
我冷笑的打开那团纸,想看她又在玩什么花样?纸条上写:
唐迁:中午十二点我在操场边的老槐树下等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如果你不来,我就在树下等你等到死!
我不断地冷笑,这种骗无知少年的把戏,居然也被她用了出来,太小看我了吧?我把纸团扔到课桌里,不再去理会它了。
到了中午,我吃过饭后,干脆趴在教室里呼呼大睡,一直睡到下午上课铃响,我看见钱小蕾和孙丽神情古怪的走进教室,一进来便用眼睛狠狠地瞪我。
我装作没看到,转头不去看她们,但我知道邱解琴没有来。
老师来上课时,钱小蕾谎称邱解琴身体不舒服,替她请了半天假。女孩子嘛,总有一些神秘的不适的,老师也没有怀疑,就开始授课了。
每节课下课,钱小蕾和孙丽都要跑到大操场去。那时我的心肠很硬,愣是没往操场那边瞟过一眼。
终于放学了,我背着书包,往回家走,半路上被钱小蕾追上了。
钱小蕾气喘吁吁地拦住我,对我吼道:“唐迁!你有毛病啊?邱解琴已经等你五个小时了,你为什么不去赴约?”
我冷冷地道:“我答应过要去赴约了吗?她自己傻等我有什么办法?你去告诉她不用等下去了,我不会去跟她见面的。”
说着甩头就走。心里还想:这场戏演得可够真的,要不是我先知道了你们的骗局,真的会被骗倒的,唉!人心险恶啊!
背后传来钱小蕾的怒骂:“唐迁!你不是人,你的心是铁石做的吗?”
我抿着嘴,昂着头,不吭一声的走掉——
晚饭后,屋外居然浠浠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我心里开始有点烦乱。邱解琴这丫头,不会还在等我吧?
不可能!我内心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邱解琴曾亲口说过看不上我的,她之所以演苦肉计,多半仍是幻想赢得那个打赌,现在已经那么晚了,外面又下起了雨,更何况我又明白清楚的要钱小蕾转告她我是不会去的。
她不可能傻到还在等我罢?
雨越下越大了!不知怎的,我内心总有一丝无法摆脱的牵绊,总是让我无法专心复习功课。
我索性不看书了,走到客厅,与我那年幼的妹妹一起看起动画片来。看了没一会儿,屋外忽然有人在叫:“唐迁!唐迁!你在哪儿?你快出来!”
我听出那是钱小蕾的声音,不紧皱紧了眉头,心里气恼得想:有完没完?怎么到现在还来找我?而且居然找到家里来了。
我妹妹睁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向我说:“哥,好象外面有女生叫你哦?”
我母亲也从房间里探出头来,用很奇怪的神情问我:“小迁,是找你的吗?”
外边钱小蕾依然叫着我的名字。我恼火的冲出客厅,打开房门,看见钱小蕾全身湿透的站在雨中,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