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陈所长连忙摇头道,“开始我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我也是争取时间,想把孙子弄到国外去,免得刘日胜再利用我孙子来威胁我,但是这个计划没有能实行,刘日胜早就料到我会有这么一招了,这个时候也就是柳大夫你第一次来所里,然后逃走那会……”
柳下惠屈指一算,这也就是一个星期左右的事,立刻朝陈所长道,“也就是说,你也是前不久才发现刘日胜有不妥?”
“最多就半年!”陈所长立刻对柳下惠道,“半年前先是怀疑,而且刘日胜为人谨慎,也没有太多的问题让我发现,真正发现问题也就前不久的事,这不也是你们才开始怀疑刘日胜的时间么?开始你们选择相信我,找我说那些事,我真没想过告诉刘日胜,但是今天你们走后,他突然就来我办公室,询问我你们和我聊天的内容,而且还打通了一个电话,让我孙子和我说话,我不敢不说……电梯也是刘日胜搞坏的没错,他就是想暂时困住你们,还让他有逃走的时间!”
赵甲娣听陈所长说的似乎合情合理,问柳下惠道,“你有什么意见?”
柳下惠摇了摇头,随即问陈所长道,“那么告诉我刘日胜在京城另外一个住所的地址,是你的意思,还是刘日胜的意思?”
陈所长立刻道,“是我自己的意思,我是想你们尽快搞定刘日胜,免得他在去骚扰我的家人,所以才告诉你们的!”
柳下惠放下枪,良久没有说话,这时立刻又问陈所长道,“那么你是不确定欧阳芙蓉到底是不是国际刑警了?”
“我说一个我知道的秘密!”陈所长立刻对柳下惠道,“你可不可以现在就放了我?”
“那要看看你的情报有多少价值!”柳下惠一声冷笑道,“是不是值一条人命的钱!”
陈所长立刻对柳下惠道,“欧阳芙蓉不是国际刑警,但是也不是刘日胜那类人!”
柳下惠闻言心中一动,连忙诧异道,“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无意中听到刘日胜说过一句话,似乎对欧阳芙蓉恨之入骨!”陈所长立刻对柳下惠道,“如果他们是一路人,又怎么会恨之入骨?”
柳下惠一阵沉吟,没有说话,赵甲娣这时立刻道,“会不会是他们分赃不均,已经引起内讧了?”
陈所长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
柳下惠立刻又问陈所长道,“一点保留都没有了么?”
陈所长摇了摇头,“绝对没有了!”
柳下惠这时又将手枪的枪口对着陈所长,“想清楚了,命只有一条,话说错了可以重讲,命没了就没重来了!”
陈所长立刻朝柳下惠道,“柳大夫,我知道的真的就这么多了……”
陈所长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对柳下惠道,“对了,刘日胜在我办公室里给一个人打过电话,但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嗯了一声就挂断了!”
柳下惠立刻问陈所长道,“你怎么不早说!”
陈所长连忙道,“我才想起来,他又什么都没说,我以为不重要……”
“还有没有其他的?”柳下惠立刻又问道,“想清楚了!”
陈所长连忙道,“这次真的没了!”
柳下惠道,“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刘日胜在天津有时没有什么住所?”
“不清楚!”陈所长刚说完这句,柳下惠就将车门打开,随即让陈所长放缓车速,将陈所长推出了车门,朝陈所长道,“是看在你孙子的面子给你留的命!”
柳下惠说完一踩油门,立刻开了出去,赵甲娣这时爬着坐到了副驾驶问柳下惠道,“你真的相信他的话?”
“一半一半吧!”柳下惠立刻朝赵甲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