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够多!”赵甲娣立刻对柳下惠道,“所以我无法判断,你和她接触的比较多,你应该比较清楚才对!”
不可否认,柳下惠自认为自己学过心理学,以为可以看透每一个人,但是和欧阳芙蓉这些人来玩心里,柳下惠此时才自觉的有些嫩了,因为他有些分不清欧阳芙蓉至今和自己说的话,有几句是真的了。
柳下惠正细想着,这时却听电梯门砰的一声响,随即传来了吱呀一声,电梯的门缝逐渐撑大,一缕光鲜从门缝透露进来,很快电梯门被撬开了,两个穿着军装的人看向电梯里,问道,“你们没事吧?”
柳下惠还没说话,赵甲娣立刻冲出了电梯,双手撑着膝盖,不住地喘气,柳下惠这才跟了出来,赵甲娣见柳下惠走来,立刻对柳下惠道,“去找刘日胜,这家伙可能要逃走!”
柳下惠闻言一愕,心中暗道,难道刘日胜搞坏电梯,就是为他赢取逃走的时间?
柳下惠正想着,就叫赵甲娣已经冲出了办公大楼,到了军医研究所的大门口,门卫那里问了一下,才知道刘日胜早就开车离开了。
赵甲娣又跑回陈所长的办公室,陈所长一脸诧异地看着赵甲娣,这时又见柳下惠跟了进来,这才诧异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赵甲娣也不多话,立刻抓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等了片刻之后,这才有人接通,赵甲娣立刻对着电话道,“刘日胜离开研究所了,目的地不明!”
陈所长见状不禁诧异地看着赵甲娣和柳下惠,一脸惊奇的道,“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了?”
柳下惠没有说话,这时看到陈所长办公桌抽屉里露出了半张纸角,又见陈所长眼睛闪忽不定,心中不禁一动。
柳下惠暗想,自己和赵甲娣被困电梯里的事,估计整个办公大楼都知道了,怎么陈所长好像一脸不清楚的样子。
赵甲娣听着电话里的命令之后,立刻挂了电话,朝柳下惠道,“我们必须追到刘日胜!”
柳下惠这时却一声冷笑,朝着陈所长对赵甲娣道,“不用追击刘日胜了,我想陈所长应该知道他的去处!”
赵甲娣和陈所长闻言面色都是一动,怔怔地看着柳下惠,陈所长更是诧异地看着柳下惠道,“柳大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知道刘日胜去了哪里?”
柳下惠立刻对陈所长道,“陈所长,这里除了你之外,可能再也没有比你清楚刘日胜去哪的人了!”
赵甲娣这时也是满脸诧异地看着柳下惠,“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下惠立刻朝着赵甲娣道,“你不是说这里每一个人都值得怀疑么?我们是不是太信任陈所长了?”
赵甲娣闻言不禁看向陈所长,却见陈所长的头已经渗出了冷汗,眼睛却在盯着柳下惠,“柳大夫,你把话说清楚了,你不会是怀疑我和刘日胜是一伙的吧?”
“陈所长你误会了!不是怀疑!”柳下惠朝着陈所长笑道,“而是肯定!纵然你掩饰的再好,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陈所长一脸的惊恐和诧异,却见柳下惠这时走到陈所长的办公桌前,随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包烟,朝着陈所长道,“我记得陈所长抽的香烟一向都是中南海吧,这包九五至尊应该是刘日胜留下来的吧?”
陈所长面色一动,立刻朝柳下惠道,“这也只能证明刘日胜来过我的办公室而已,怎么能证明我和他一伙的?他来我这只是问了几句工作上的事,凳子还没坐热就走了!”
柳下惠闻言却笑了,指着办公桌上的烟灰缸,朝着陈所长道,“这里面九五至尊的烟嘴有四五个,又怎么会是凳子还没坐热就走了?”
陈所长面色又是一动,随即朝着柳下惠道,“我没有必要和你解释这么多!”
赵甲娣诧异地看着柳下惠,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