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惠低声道,“这不是啤酒,是饮料!”
沐东楼静静地坐在轮椅上,好一阵没有说话,柳下惠和翁贝茹站在远处,只是静静地看着沐东楼。
却在这时,柳下惠的手机响了起来,柳下惠拿起一看,是沈哲宇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电话里却传来叶无道的声音,“柳下惠,你好好照顾师傅,师傅有什么差错,我不会饶了你!”
柳下惠本来要发火,但是想到沐东楼就在一侧,立刻压低声音道,“只要你别再来,就没事,就这样!”
柳下惠说完挂了电话,却见沐东楼这时朝着翁贝茹笑了笑道,“小翁啊,你有心了,就喝这饮料吧!”
翁贝茹见沐东楼露出的笑容,这才松了一口气,立刻将自己买来的东西放到桌上,一些下酒的小菜,还有五六瓶啤茶。
柳下惠知道沐东楼不会这么快就消气,其实他心里更奇怪,沐东楼和叶无道的师徒关系为什么会决裂,到底是不是和当年他父亲坐牢的事有关?
沐东楼这时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发愣的柳下惠,立刻叫了一声,“还愣着做什么,过来陪师傅喝酒!”
“哎,来了!”柳下惠立刻坐了过去,故意岔开话题道,“亏翁大夫想的出来,不让喝酒就买啤茶!”说着连忙给沐东楼斟满了一杯,“师傅,你喝喝这个,我喝过,虽然比不上酒,但是还是有酒气的,能解馋!”
沐东楼端起酒杯一口就喝尽了,对于不怎么喝酒的人来说,这啤茶的酒气是不错了,但是对于一个老酒鬼来说,这啤茶简直清淡如水。
不过沐东楼还是欣慰的点了点头,笑着对翁贝茹道,“有心了!”
翁贝茹立刻道,“应该的!”
柳下惠又给沐东楼斟满了一杯,沐东楼端着酒杯却没有喝,这时看着柳下惠道,“我知道你有问题要问我,问吧!”
“师傅要说自然会说给徒弟听!”柳下惠立刻道,“师傅不说肯定也有师傅的道理,徒弟不问!”
沐东楼闻言呵呵一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么多年我没说你还有一个师兄,不是故意要瞒你,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说这事!”
“我明白!”柳下惠端起酒杯,和沐东楼碰杯道,“既然没必要说,那就不说了!”
翁贝茹却诧异地看着柳下惠道,“那个叶无道是你师兄?”
柳下惠闻言立刻朝着翁贝茹使了一个眼色,翁贝茹也立刻会意了,立刻对沐东楼道,“是啊,过去的事了,不提就不提吧!”
“本来不提就算了!”沐东楼却道,“但是现在他出现了,不能不提了!”
沐东楼说着缓缓地放下了酒杯,这才对柳下惠道,“这个叶无道的确是宗絮的师兄,我收他为徒那会,宗絮还没出生呢!”
翁贝茹听沐东楼说起此事,不禁讶然道,“那个叶无道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啊,原来这么老了?”
“那也不是!”沐东楼立刻道,“我当年收他为徒弟的时候,他不过才七八岁,仔细算来,他大概也有四十出头了吧!”
“那看上去也年轻!”翁贝茹立刻道,“您要是不说,我还以为他最多才三十呢!”
柳下惠用脚轻轻碰了一下翁贝茹的脚,翁贝茹这才闭嘴不说话了,柳下惠问沐东楼道,“到底他当年做了什么错事,让师傅你这么生气,还严重到要踢他出门?”
“当年……”沐东楼闻言一副冥想之状,随即一声长叹道,“算了,都过去这么久的事了,不提也罢,总之这个人与我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你以后也别和他有什么联系!”
“我知道!”柳下惠立刻点了点头,心下却在诧异,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翁贝茹这时却在一旁道,“那可能不行,这个叶无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