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道,“你听他胡说八道呢,哪有这样针灸的?他分明就是想占你便宜!”
乔璐璐闻言又是啊了一声,柳下惠闻言立刻对杨然道,“我可从来不拿病人的身体来开玩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况且她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小孩,我至于么?”
“喂!”乔璐璐闻言立刻焦急地对柳下惠道,“我可不是小孩,我都十七了!”
杨然也立刻对柳下惠道,“小孩你不至于,那大人你就至于了?”
“简直胡说八道!”柳下惠立刻正色道,“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医德,男女老少在我眼里都一样,都只是病人,没有什么区别,你当是我色狼啊?上次我给你施针,不也是……”
柳下惠说到这里,随即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住嘴不再说下去了,随即立刻岔开了话题道,“算了,懒得和你争辩了,既然没什么事了,赶紧收拾一下上路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杨然听出柳下惠是话说一半,立刻挡在柳下惠的面前,追问道,“上次你给我施针是怎么回事?你给我哪里施针了?”
柳下惠连忙道,“我说过了,病人就是病人,无论男女老少在我眼里都一样!”
杨然却不依不饶道,“是脚踝?”见柳下惠没说话,立刻又问,“大腿小腿?”
柳下惠依然没有说话,杨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她知道自己中毒是柳下惠用针灸救活的,但是救治的过程一直不是很清楚,这时立刻又问道,“是后背?”
柳下惠这时连忙对一旁的乔璐璐道,“你不是着急赶回省城么?还不收拾东西走人?”
乔璐璐闻言顿时想起了答应自己老爸中午之前一定要赶回家的事,立刻啊地一声叫了起来,连忙拿着自己的东西就往诊所外走,“是啊,是啊,我中午前一定要到家,不然我要倒霉了!”
柳下惠也连忙跟了上去,随即对门口的梁翊绮道,“都走吧,别耽误了行程!”
“你站住……”杨然这时对着柳下惠叫道,“你说清楚了,到底是哪?”
柳下惠闻言立刻跑出了诊所,随即上了大巴车,学生们这时都在车上等着了,冷漠录完了口供也回到车上了。
老吴坐在驾驶座上,不时摸了摸后脖子上的纱布,连连暗骂倒霉,都是自己好心惹的祸,难怪自己媳妇总叫自己别这么好心,原来老婆大人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柳下惠上车后,立刻走到后座,坐到冷漠的一侧,冷漠刚要和柳下惠说什么,就见乔璐璐也提着包坐了过来,“柳大夫,是不是一定要这样针灸啊?有没有其他什么办法?或者是隔着衣服什么的?”
冷漠没明白乔璐璐说的什么意思,一脸诧异地看着柳下惠,柳下惠连忙解释道,“哦,冷记者,你可能还不知道,她是乔院长的孙女!”
“哦?”冷漠闻言脸色一动,连忙看向乔璐璐道,“是嘛,真是太巧了,我们去省城就是要去拜访乔院长呢!”
“啊?”乔璐璐闻言也是一愕,立刻笑道,“那真是太巧了!”
正在这时梁翊绮和杨然也上了车,杨然刚上车,就怒气冲冲的看了一眼车上,找到柳下惠后,立刻就冲了过来,“柳下惠,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哪?”
“我早就说过了,病人就是病人!”柳下惠抬头看着满脸怒气的杨然道,“况且病不讳医嘛,就算全身都看过了又有什么?”
杨然顿时要爆炸了,朝着柳下惠吼道,“你是说全身?”
“不是,不是!”柳下惠见状连忙否认道,“我是打比方嘛,比方而已!”
“少废话!”杨然这时一把抓住了柳下惠的衣领,“你今天不说清楚了,咱俩没完!”
“我说杨警官!姑奶奶!”柳下惠连忙低声对杨然道,“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