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一眼来人。
“是他?”冷漠见面前的男人居然就是刚才在医院门口遇到的那个奇怪的男人,心中暗道一声。
柳下惠也刚赶到医院,没想到刚进门就和冷漠撞了一个满怀,看了一眼冷漠,没有认出她,立刻说了一声抱歉后,迅速的走向一侧的看护室。
冷漠见柳下惠没和自己纠缠,正是求之不得,不过见柳下惠似乎也行色匆匆,好像有什么事,这时多了一个心眼,立刻跟着柳下惠而去。
冷漠并没有直接去看护室,而是去了看护室外面的窗口,垫着脚往看护室里看去。
这时只见屋内的柳下惠正坐在一张病床前,病床上躺着一个面色惨白,毫无血色的女人。
冷漠意识到,这可能就是其中一个病患,立刻拿出dv,对着窗内拍摄了起来。
柳下惠这时用拇指放在杨然的脉搏上,简单地给杨然号了一下脉,眉头一皱,刚才翁贝茹说杨然洗胃后,病情基本稳定了。
“果然是沉脉迹象!”柳下惠喃喃说了一声,这一切完全和他预料的一样,不是简单的食物中毒,而是楛毒。
沉脉与浮脉相反,脉象显现部位较深,沉脉主里证,沉而有力主里实,说明脾气虚、肾气虚,内脏的邪气盛,正气也不很弱。
这一切都足以说明,杨然不但没有好转,好像还严重了。
现在杨然体内的邪气和正气相冲,如果持续这么下去的话,就算杨然救活了,也是一个半身不遂。
“好久没见了,老朋友!”柳下惠用食指的手指在一排银针了一抹而过,嘴里喃喃地说了一句。
窗外的冷漠听的清清楚楚,心中奇怪,这人到底在做什么,难道他和这次的中毒事件有关?
冷漠正犹豫间,却见柳下惠这时立刻拿出其中一根银针,另外一只手掀开了杨然身材的衣服,随即按住杨然的小腹,对着小腹上一针迅速的扎了下去。
杨然这时立刻咿嘤一声,柳下惠看了一眼杨然,随即又拿出第二根针来,将杨然的衣服继续往上拉,直到露出半边文胸,立刻按住肋骨处,又扎进去一针。
窗外的冷漠本来见柳下惠掀开杨然的衣服,还以为柳下惠在耍流氓,而且看他那一身打扮,也觉得有点像怪蜀黍。
冷漠刚想叫柳下惠住手,就见柳下惠给杨然扎针了,这时心中一动,喃喃道,“原来是在针灸?”
柳下惠一连在杨然的腹部扎了五针后,这才罢手,柳下惠此刻又拿起杨然的手腕,号了一会后,眉头一动,“怎么回事,难道我的天脉神针手法失准了?不可能啊!”
柳下惠这时满心奇怪,这时又按着先后顺序,一一将杨然腹部的针拔出来。
冷漠在窗外看着那银针的头部居然都发黑了,虽然冷月如不懂医术,也能看得出这时中毒的迹象。
柳下惠取出其中一根银针,放在鼻子间闻了一下,他自信自己深得师傅的真传的这套天脉神针是不可能失准的,但是杨然的脉象没有任何好转也是事实。
所以柳下惠第一时刻脑子里就想到,如果不是针法出了问题,那就是对毒的研究还不够深,是毒本身出了问题。
柳下惠这时收好银针,盖好杨然的衣服,这时才注意到,杨然的胸部在掀开衣服看的时候更加伟岸,不禁看的心神一乱,吞了一下口水。
不过此刻多少人性命攸关,柳下惠那里有心情去想这些风花雪月的事,立刻收住心神,出了看护室。
冷漠见柳下惠走后,这时又拍了一会床上躺着的杨然,这才收好了dv,立刻又走进了医院,到处张望了一番,却没有看到柳下惠的身影。
“这人到底是谁?”冷漠这时喃喃道,“是和这次的中毒事件的关系人?还是什么路见不平的世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