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省委副*了。
柳*换了游泳裤,在小小的游泳池里,和儿子一玩就是大半个小时,爷俩折腾得挺欢的。严菲强自按捺,眼见得太阳偏西,这爷俩还没有丝毫要上来的意思,不由大怒,来到游泳池边,杏眼圆睁,怒气冲冲地说道:“小俊,你成心气我是不是,快上来!”
柳*与儿子对视一眼,父子俩同时吐了吐舌头,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走吧,阳阳,再不上去,今晚上你要罚站了!”
柳*笑着说道。
“爸爸,明天再教我游泳好不?我很快就能学会了。”
柳阳有些念念不舍地说道。
“好,明天再教一天,估计也就是两三天时间,就能学会游泳了。这个是必备的生存技能,不学会不行。男子汉将来要走南闯北的。”
柳*顺带着给儿子上了一堂励志课。
父子俩从游泳池里上来,擦干身子换好衣服,吃完饭,已经过了本省新闻联播的时间,柳*也不在意,坐在客厅里看完中央台的《新闻联播》,站起身来,进了书房。
这个也是柳*的保留节目,严菲见怪不怪。外边虽然已经闹得天翻地覆,满城风雨,市委一号楼却是风平浪静,严菲亦不清楚柳俊已经亲手挑起了近几年来a省政坛最大的一场风暴。
*上的事情,实在不是严菲想过问的。
柳俊去到书房,并没有急于处理公文,亦不曾看看“杂书”,而是抓起了电话。
“嗯,是我!”
电话那边,传来了严玉成威严的声音。
柳*“料事如神”,很清楚岳父老子此时也是在书房,是处理公务还是读世界名著,那就不好猜了。
“爸爸,我这边,有一个市委副*出了点问题……”
柳俊选择着措辞,不徐不疾地说道。
严玉成“嗯”了一声,知道柳俊还有下文。不然的话,单单一个市委副*出了问题,可没必要向中纪委*汇报。
随着柳俊的汇报,严玉成的眉头蹙了起来。
好家伙,胆子不小嘛!
这是严玉成的第一反应。
早知道这个女婿不是省油的灯,然而直接将刀锋对准现任省委*,饶是严玉成经历风雨无数,也还是忍不住有些吃惊。正是因为严玉成如今身居高位,才更加能够体会柳俊此举蕴含的风险。
“嗯,如果情况属实,那么邰惟清确实是要承担责任的。”
静静地听完柳俊的汇报,严玉成表了一个态。
“目前来看,谢媛的犯罪事实,是很清楚了。但邰惟清到底牵连有多深,我也不是很清楚。”
柳俊实话实说。这也是他此番给严玉成打电话的主要原因。他和刘飞鹏此举,等于是放出了“胜负手”,不管结果如何,缠斗的三方,都没有任何退路可言。如果谢媛顶住了压力,死保邰惟清,或者邰惟清本来就掺和不深,那么此番斗争的结果,当真难说得紧。
当然,任何一次斗争,谁都不可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只要邰惟清保住了省委*的位置,接下来,就轮到刘飞鹏与柳俊挪窝了。中央也不可能坐视a省的省长、省委副*与省委*势同水火。有*就有斗争,这是必定无疑的,但斗争必须有限度,不能无限上纲。不然就会影响到工作了。高层不能拿一个省开玩笑,由得他们内耗不休。
邰惟清不动,刘飞鹏与柳俊就必须动。
原本那边就有要给柳俊挪个位置的打算,现在正好旧话重提。不过斗争不胜而动,多多少少有些灰溜溜的意思。尤其重要的是,柳俊一旦灰溜溜离开a省,他留在a省的一大批忠心部属,前程大是堪忧。邰惟清再宽宏大量,也不可能罢手不究。何况邰惟清本就不是大度之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