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不绝。可惜鲜于通虽然招式精妙,但是他内力较低,劲力不足。说不得接了几招,竟将鲜于通双手震得隐隐作痛,心中想到,这样不行。如此下去,我却要输了。
鲜于通乃是心思狡诈之人,既然知道自己难以打败说不得,立时就想要以诡计取胜。他蓦然使出鹰蛇生死搏中的一式绝招,将说不得逼退几步,开口喝道:“贼子看招。”
说不得一怔,只见鲜于通蓦然右手大袖一甩,折扇握在手中。说不得登时一惊,记起了教主对他的交代。
鲜于通伸手握住折扇,折扇柄向着说不得一点,一股带着甜香的气息散向说不得。鲜于通站在原地,心中想到:“这些你还不死。”
却见说不得右手朝背后一抹,摸出一个大布带,迎风一展。顿时鼓动起来,有若人大、那金蝉蛊毒全部被布带吸进去了。说不得左掌一伸,运起内力在布带后面一拍,登时将毒气打出。布带口正对着鲜于通。毒气通通被鲜于通这个主人给吸取了。
鲜于通正自得意,陡然闻到一股甜香,头脑立时昏晕,这一下当真是吓得魂飞魄散,张口待欲呼唤。说不得窜到鲜于通面前。左手在他双脚膝弯中一拂。鲜于通立足不定,扑地跪倒,竟好似跪地求饶一般,这一下让众人大为惊奇,不知道鲜于通和说不得搞什么鬼。
说不得从鲜于通手中取出折扇,哈哈笑道:“好一个名门正派,华山派自负名门正派,真料不到居然还有一手放蛊下毒的绝艺,各位请看!”说着轻轻一挥,打开折扇,只见扇上一面绘的是华山绝峰,千仞叠秀,翻将过来,另一面写着郭璞的六句“太华赞”:“华岳灵峻,削成四方。爱有神女,是挹玉浆。其谁游之?龙驾云裳。”说不得收拢折扇说道:“谁知道这把风雅的扇子之中,竟藏着一个卑鄙阴毒的机关。”说着走到一棵花树之前,以扇柄对着鲜花挥了几下,片刻之间,花瓣纷纷萎谢,树叶也渐转淡黄。
众人立时大骇,顿时知道刚刚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刚刚鲜于通以毒气暗算说不得,却被说不得以乾坤一气袋将毒气反吹而出,自己中了毒。鲜于通在这把扇中藏的不知是甚么毒药,竟这等厉害?只听得鲜于通伏在地下,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声音凄厉,撼人心弦,“啊……啊……”的一声声长呼,犹如有人以利刃在一刀刀刺到他身上。本来以他这等武学高强之士,便真有利刃加身,也能强忍痛楚,决不致当众如此大失身分的呼痛。他每呼一声,便是削了华山派众人的一层面皮。只听他呼叫几声,大声道:“快……快杀了我……快打死我罢……”
余贺缓步从后面走出来,开口道:“你这毒就是苗疆金蝉蛊毒吧,我明教倒是有个人能救你一命。”
众人听到“金蚕蛊毒”四字,年轻的不知厉害,倒也罢了,各派耆宿却尽皆变色,有些正直之士已大声斥责起来。原来这“金蚕蛊毒”乃天下毒物之最,无形无色,中毒者有如千万条蚕虫同时在周身咬啮,痛楚难当,无可形容。武林中人说及时无不切齿痛恨。这蛊毒无迹象可寻,凭你神功无敌,也能被一个不会半点武功的妇女儿童下了毒手,只是其物难得,各人均只听到过它的毒名,此刻才亲眼见到鲜于通身受其毒的惨状。
鲜于通哭嚎道:“对,快快……快快请胡青牛大哥来救我……求求你,我是他的拜弟……妹夫啊……”
正派之人一听,顿时大惊,这胡青牛乃是明教之人,号称医仙。怎么会和鲜于通是结拜兄弟,鲜于通的夫人乃是华山派前掌门之女,他怎么又回事鲜于通的妹夫呢。
余贺哈哈一笑,你也知道胡青牛是你的结拜大哥,那你怎么还对他的妹子始乱终弃,为了华山派掌门之位抛弃人家。要知道胡青牛的妹子可是有了你的骨肉啊。
鲜于通此时中了毒,已是生不如死。哪还争辩,开口叫道:“是我错,我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