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回去………你足足过了三个小时才告诉家里。”
“徐总,当时我也不知道情况,被警察封锁着。”司机难为地道着。
“胡扯,老三在车里,你如果一直跟着的话,人和物都不会出事,还狡辨。滚出去,外面呆着。”徐中原手叉在胸前,怒目而视,恐怕更愤怒的是兄弟生死不明,而是一无所获。
司机走了,轮到邹晓璐了,满身贵气的徐夫人和徐公子剜了这个女人一眼,仿佛是这个狐狸精害了家人一般,徐中原一指,面无表情地道着:“你也说说吧……从你们到中州开始。”
邹晓璐同样战战兢兢开说了,从头开始说的,从知道消息守到黄河景区找人开始,说到索菲特酒店的聚会,说到一行人挨着中州各点转悠,最后才说到那天发生的事,不过说到此处的时候把话拐了个弯,说是那个知情人帅朗喝多了在会所闹事,被黄宗胜、陈健以及徐总几人逼问出了葬位的消息,然后就是五人组联手掘宝,最后纷纷中毒。
“车上中毒的只有四个人,另一个是谁?”徐中原问。
“刘义明,也是咱们精英的前财务总监。”邹晓璐道。
“他!?”徐中原蹙眉了。旁边的徐夫人提醒着:“就是和骗子一起坑咱们那个家贼,在南宁坐了八个月牢。后来溜到国外去了。”
“那你呢?”徐中原盯着邹晓璐,问道:“出事的时候你在哪儿?”
“我被黄宗胜当人质扣在丰乐园他们公司。出事以后,这个帅朗打电话叫着朋友把保安惊走了,我趁机溜了出来。”邹晓璐道,不知道为什么撒谎,不过好像觉得撒谎撒得挺舒畅,看着这些人丧夫丧兄之痛,隐隐地让她有份快感在内。
“好了,你也可以走了……”徐中原道。邹晓璐不知道这个“走”是什么意思,愣了下,徐夫人不客气地说着:“看来你听懂了,辞职报告就不用写了,我懒得批……回燕京你就不用回公司了,我们徐家家道中落,养不起你这号又费钱又坏事的高管了。”
一家人有点仇视的眼光直看得邹晓璐不敢抬头,在这莫大的侮辱面前,也提不起反诘的勇气,默默地出了门,轻轻掩上了。一出门,徐家的大妹妹问着:“二哥,这个人是不是留留,有些情况她跟这么长时间了,毕竟很了解。”
“不能留,警察已经开始动了,免不了要找她三查五审,留她在身边会坏事的。”徐中原大气地说道,旁边的弟妹颇为欣赏,附合着:“要没她没准都没这事………早该把她开了。”
“再说这次我带来的人不少,不缺她一个。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麻烦。邙山墓园的葬位藏宝一见光,她知道的恐怕也没有什么价值了。”徐中原又补充道,看来要另起炉灶了。
“那她不会因怨成恨吧?”另一位妹妹有点不忍,毕竟公司跟了这么多年了。
“随她的便,离开了徐家这棵大树,她什么都不是……再说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徐中原道着,给弟妹使了个眼色,两位妹妹带着丈夫起身出去了,就剩下了母子俩人大伯了,徐中原问着年纪尚轻的大侄道:“承贵,你知道二叔带的人住在那儿吧?”
大侄点点头,就听徐中原安排着:“明天你去把中州所有殡仪馆出售骨灰盒的样式,全部给我找一份。”
“哎,没问题……二伯,这是干什么呢?”徐承贵问着。
“那盘录像咱们研究了不少时间了,可没想到最后出在无字碑上,那剩下的东西,说不定这个骗子又玩了个障眼法,没准就在原地设了个伏……别觉得奇怪,咱们越觉得不可能,这个人很可能就偏偏这么干……弟妹,你安排下你手里带来的人,把这个报信的底摸摸,咱们家这两年又是被骗,又是在期货上赔,底子可越来越薄了………”
徐中原说着,所指自然是端木的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