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地方了。
“那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郑冠群被帅世才的分析吸引着,觉得老帅有点诲莫如深了。
“他骨子里爱家爱国,现实中却无家无国……我想他在骗到很多人、很多钱后,他很迷茫,会对自己的一生产生质疑,在犯罪的泥沼里沉陷很久之后,我想他一定在试图扩大着心中的光明………但光明的地方只有家庭,只有父母,所以他越试图挣扎,那份仇恨会越让他切齿难忘,这份仇恨成为他的生活支柱,所以他才试图把父亲一生的珍藏试图重新找回来……那,现在都在我们手里了,这些拓片、字画、印鉴,有二十多件可以列为国家一级保护文物,都是他从海外购回来的,用的是骗来的钱,用的是他自己的方式替他父母完成一份心愿,他完全可以不干这些事,或者在他手里完全可以毁掉,不过他还是用曲线的方式让这些东西回归祖国了,因为他同样算准了,只要毒发、只要警察介入,就没人敢再染指这些文物古玩……就冲这一点,我儿子给他当孝子安排后事,值了!”
老帅啪声一合资料,慷慨了一句,这一句听得众人对人姓的复杂又多了一层认识。只不过郑冠群脸色有点扭曲了,讨论讨论,又剑走偏锋了,还没来得及说话,现调查组的几位年轻人其中一人评价着:“如果真相是这样,把国宝卖出国外,和那些在他身后还试图据为己有的人,骗子都比他们高尚得多。”
“对,有些嫌疑人道德底线并不低,恰恰那些钻法律空子和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人,比他们还要龌龊。”另一位年轻的女警评价道:“我们这次调查就是,明明是他们开坟掘墓找文物,反过来反倒置疑我们不作为,让他们中毒了。”
“哎对了,帅前辈,如果这些都是端木家里的私人收藏,那这些东西是不是在文革抄家的时候流失的?是不是那个徐姓的受害人和这些莫名流失的文物有关系……好像他是个红色后代。”另一位脑筋反应快的道着,问着帅世才了。
这时候,沈子昂坐不住了,赶紧地做着停的姿势道:“打住打住,与案情无关暂且不予讨论,那可是十年动乱时候的事,郑处,您看是不是……”
“这样,我就直接说讨论的议题吧,大家考虑一下,这个葬位的藏宝和端木可能存在的赃款有没有联系,他们是一回事呢,还是两回事,这决定到下一步咱们工作的进行啊……大家先讨论讨论,老帅,你跟我来一下。”郑冠群起身叫着帅世才,那些年轻人互挤着眼,知道这谈话有点犯忌,老帅对着大家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姿势,随着郑冠群和沈子昂出来了。
一出门,郑冠群生气地点着正掏烟的帅世才道着:“老帅呀,老帅,你再给我发表反动言论,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啊。”
“反动?少扣大帽子啊,我三十年老党员,你居然说我反动?”帅世才笑着道:“这些孩子真可怜,一直了解的是被粉饰过的历史。”
“打住,你要有颠倒乾坤的本事再扯这个淡,我郑重问你一句,对这个事,你知道多少?”
“什么事?”
“就七号邙山墓园的事。”
“我怎么知道?我还是看刚才的案情通报才知道详细情况的。”
“你真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这不明摆着吗?端木下了个香饵,谁找到他的藏宝谁遭殃。”
“那可不一定。”
郑冠群隐晦地笑笑,示意着沈子昂说话,沈子昂组织下语句客气地说着:“其实案情通报上没反映出来的东西是那个葬位和一首叫《江城子》的宋词联系在一起的,也就是端木最后见到帅朗时诵的那首词,而江城子同时也是人名,也许是端木或者端木派的人,用江城子这个名字购置了墓地。”
“这么多弯弯绕啊,嗯,像端木的手法,把隐藏在不起眼的无字碑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