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居然私下里和公司在珠海、南宁、海口的几家分部联络,撺掇着大家一起投资一项新品药的开发项目,自然给了高额的回扣诱惑,结果自然是投资打了水漂,两个亿的资金下落不明。
听到此处帅朗愣了愣,讶异地问着:“是端木设的局?南宁发生的事吧?那是四年前端木最后一次设局。”
“没错,就是那次,除了他谁还有这本事,为了做个骗局,不惜花上千万买厂房、上设备,连我们总部派去的专员都骗了,投资一到手,他扔下了烂摊子就溜了,为了找这个骗子,我们给当地的经侦提供了一百万多万的办案经费,花了几年时间都没有找到……”邹晓璐气结地说道。
“这是端木的常用手法。”帅朗听着,评价了句,这个骗术大师和华尔街那位庞氏骗局制造者有异曲同工之妙,其实大师的手法越简单越恒久,无非是拆东墙补西墙,或者扯虎皮拉大旗,钱一到手就溜,想了想,出声问着:“以端木的手法,除了他自己,剩下的人都要被踢开,那你的意思是,端木曾经和刘义明联过手?哦,明白了,这就是他们结仇的原因……也正因为他被端木踢开了没有碰到钱,所以逃过了制裁,对不对?”
帅朗分析着,灵光一现,似乎隐隐地揣摩到了端木会成为中州众的矢之的原因。
邹晓璐有点诧异地盯了帅朗一盯,没想到这人的反应这么快,点点头:“他当时仅仅是一个张罗跑腿的,没碰到钱,被当地的经侦滞留了几个月,后来花钱捞出来了……那一次我们的损失很惨重,三个分部投资两亿血本无归,还有一位珠海区的经理跳楼自杀了,总部也不得不撤了几个分部压缩业务……”
“哦……这个刘义明也算个人物,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后肯定是卧薪尝胆,要置端木于死地。”帅朗往后想着,人之常情,为了仇怨为了钱,做这些事在情理之中了。
“对,这个人心机很深,他出狱之后几个月又回到了精英总部,给我们当时的薛总经理开了个条件,要价一千万卖给我们端木界平的资料,说是此人是江相派的出身,听说这是个江湖骗子门派,我们觉得当时匪夷所思了,而且他这个人本身又是个骗子,没人信他……谁知道没过多久,他转投了境外的aptx风险投资公司,后来据我们所知,这个风投公司在香港居然也被骗过一次,刘义明恰恰知道这个幕后艹纵者是谁,那些资料成了他晋升资本……再往后,我也是隐约知道,他好像找到了这个江湖门派余孽,共同设局把端木界平诱回了中州,之后的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邹晓璐道,没来由地几分黯然。
连起来了,帅朗终于全部连起来了,刘义明应该是找到了古清治和寇仲那一干人,双方联合用拍卖会算计了端木,而更聪明一点的刘义明应该是同时和中铁劝业的那位光头大鳄暗地合作了,给端木寻了尚银河这么个对手,让两虎相争,好从中渔利,不管倒了谁都有利可图,更何况现在是两个都倒了。中铁劝业那个靠房地产发家的大鳄自然可以堂而皇之地把尚银河的生意全接手了。
“哦……”帅朗猛地又想起了一个美女,那位殷芳荃,愣愣地自言自语着道:“看来是早有准备了,我说尚银河好像和这事无关,怎么被坑得这么厉害,他们是准备借尚银河之手收拾端木,然后再通过尚银河身边安插的人,只要拿出账目,随时可以把尚银河也置于死地………我其实就是个意外,其实只要端木和尚银河接上火,说不定陈健都会在关键时候出手,那么远胜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我可以告诉你,你知道中州九月份拍卖会的成交额有多少吗?”邹晓璐问。
“好像挺大,十一个亿,创历史记录了。不过里面一大部分都是空买空卖,他们左手换右手,然后贼唤捉贼。”帅朗道,那次记得很清楚,华泰汽贸的老总华辰逸带的头,明明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