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头,当我抬起头时,琪姐已经甩门进屋了。
我很怕她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我急忙敲了敲门。
谁知道琪姐在里面很平稳的回答道:‘我不会死,你走吧。“
打从父母走后,我的心情就再没有如此的沉重过,如果是墩子跟毛球是我的兄弟的话,那么宏哥就是我的亲人,亲人的离去必定很痛苦,但令我更痛苦的是这一切竟然都是我亲手做的。
虽然我没有开枪打宏哥,虽然我知道这都是金爷指使的。
但那又有什么分别?
如果没有我,宏哥又怎会如此呢?
深夜里走在大街上,我好像又回到了最初,就好像在家宅着的那一段日子,对未来是如此的迷茫。
因为我,竟然害了这么多人,我害了宏哥,害了琪姐,还有宏哥的弟兄。
我就是个罪人,一个彻头彻尾的罪人。
我对不起龙哥。
自相残杀根本不是我想要做的,我甚至想都不敢去想。
宏哥曾经跟我说过的话现在在我脑海中不停的响起,我不愿去听,但是没办法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我买了好多好多的酒,明知道自己喝不完,但我还是想把自己灌醉。
我没有去酒吧也没有在大街上,而是去了天台。
这里很安静,就好像与世隔绝了一样,空气也很好。
当我喝下几瓶啤酒之后,我仿佛看到宏哥就站在我的面前,可我好像抓不到他。
他再冲着我笑,让我不要伤心。
眼前的一切好像就跟真实的一样,令我嚎啕大哭。
我也不想跟任何诉说。
我张开双臂,跪在地上,难道宏哥真的就这样离开我了吗?
另一个我笑道:“你亲手做的,还在骗自己吗?总说别人是畜生,我告诉你,其实你才是真正的畜生。”
“放屁。”
“你难道还不承认?”
“放你吗的屁。”我一酒瓶子抡了过去,酒瓶子重重的穿过“他”砸在墙壁上,支离破碎。
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很久很久,没有说跟任何人说一句话。
而且我好像根本什么都听不见一样。
我心里一直在自言自语,晚上也睁着眼睛,即使是睡着了我也是坐在床上,而且我根本没有感觉到我是如何睡着的。
来跟我说话的人除了大祥哥跟嫂子,就是豹子跟盛子,原来我也就这几个朋友了。
他们拼命的问我怎么了究竟出什么事了。
我还是没有说话,最后身体不挣钱还是病倒了。
躺在医院里我打着葡萄糖,依旧一句话不说。
惹得他们非常担心。
此时的我就好像变成了当时的阿紫姐。
我也彻底明白了阿紫姐的感受了。
阿紫姐阿紫姐。
我拔下输液的针就跑了出去,我回到家拿了钥匙换了衣服一刻不停的开着车就出去了。
路上,我给阿紫姐打了个电话:“姐,我想你了,我要去找你,我想见你。“
路过宏哥家的时候,我进去看了一眼,屋子早就已经空了,琪姐也不知道搬去哪里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阿紫姐家,哪个村口,阿紫姐好像变了很多的样子,手都有些粗糙了。
不过她面容依旧美丽,只是看起来有些憔悴。
看见我之后,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好像知道一切。”栗子已经什么都跟我说了,阿宏走了。“阿紫姐好像也很惋惜,眼睛肿肿的,明显哭过一样。
其实我好像大声说一句,都是我害的。
可惜我没有哪个胆量。”姐知道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