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想法设法的攻城,并且扛着新的木筏子架在了城墙上,有的更是冲到城墙下面,用套马索抛射到城墙上,然后拴住城垛,开始向上攀爬。但是华夏军的士兵没有给他们任何登上城楼的机会,挥着钢刀,斩杀着羌兵,并且斩断那些绳索,推到那些木筏子,让羌人无法攀爬城墙。
而爆炸声仍旧没有停止,一经在羌人的中间落地,便立刻炸开了花,十几个羌人不是死就是伤,肢体遍地都是,鲜血更是染红了城门口。
大夏城的西门外,太史慈带着华夏军的骑兵奋勇拼杀,风火勾天戟所到之处鲜血如注,华夏军同仇敌忾,气势高涨,向着羌人发出最后的攻击。
太史慈更是遇到了饿何,两马相交,不到一合,太史慈便直接将饿何刺死在马下,两万多的骑兵渐渐地将羌人包围在了坎心,开始随意的收割着羌人的头颅。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一轮残阳下面,大夏城的西门外血透大地,地上的积雪被热血融化,变成了一个血色的沼泽,华夏军无情的践踏着羌兵,羌兵全部拒绝投降,奋勇抵抗,但是在兵甲都占据优势的华夏军面前,也只能是以卵击石。
大夏城的东门外,战况更是激烈异常,羌人穷凶极恶般的发起了自杀式的攻击,明知道前方阻力巨大,但是偏偏死战不退,城墙下面躺着的尸体都快堆积成一座小山了。而坚守了这么久的华夏军,也感到了一丝疲惫之色,五千守城将士也只剩下三千九百多人,其余的大多都是死在羌人的乱箭之下。而剩余的这三千九百多人,也都各个精疲力尽。
守将血透战甲,整个人都成为了血人,看着城外的羌人扔在不停地向前攻打,而炸药包也都快抛射完毕了,渐渐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他探出头,看了一下城墙下面的尸体。都快要堆到城墙那么高了,而且羌人也不再扛什么木筏子,直接从下面踏着前面的尸体来登上城墙。
尸山血海,炼狱之所。
守将急忙对身边的亲兵用嘶哑的声音喊道:“快去通知大将军,速来东门增援,否则东门即将被攻克。”
东门城外。烧戈看着这番景象,兴奋异常,对于他来说,不在乎死多少人,在乎的是能否达成大王所交托的任务,六万大军,怎么着也要攻下这座城池。
“冲!给我继续冲,华夏军的守军已经露出了疲惫之色,继续杀。杀死他们这些狗娘养的!胜利就在眼前,等破了城,大王必然会重重有赏。”烧戈叫嚣着,眼睛里露出了贪婪之色。
烧戈带着三千骑兵在一个高坡上进行着指挥,整个人兴奋异常,眼看着就要攻下这座城池了,还有什么比大王的赏赐更来的让人兴奋呢。
大夏城的西门外,太史慈率领着一万多骑兵在对羌人发起最后的一次攻击。在这一场大混战中,羌人的顽强抵抗也带给了华夏军不少的麻烦。出兵两万三千骑兵,经过一两个时辰的浴血奋战,华夏军的士兵也伤亡惨重,足足损失了四千一百多骑。
同时,太史慈也感受到了一丝的不一样,这伙羌人从不投降。即使有华夏军的炸药这种高杀伤力的武器做为震撼,他们还是视死如归,大帅死了渠帅带领着继续战斗,渠帅死了小帅接替工作,各部与各部之间衔接紧密。互相配合,已经不再是五年前他们所对付的一个游牧民族了,倒像是经受过正规训练的军人。
“大将军,东门吃紧,将军大人要求大将军立刻率兵支援,否则东门将彻底失守!”一个斥候从人群中找到了太史慈,大声地喊道。
太史慈皱起了一下眉头,站在马背上看了看周围,但见羌人还剩下四五千人在负隅顽抗,便道:“让他再坚持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我必然率领大军亲自抵达!”
斥候遂急忙策马奔回东门,太史慈继续率领部下进行战斗。
斥候来到东门,将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