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皇权的象征,有此玉玺者,便可拥有天下,如今天子被马腾父子玩弄于鼓掌之中,我身为汉室后裔,却无法解救天子出来,实在是愧对天下啊……今日这传国玉玺辗转到了我的手中,就意味着我大汉……”刘表臆测道。
蒯良急忙道:“主公,请且听属下一句劝,这传国玉玺,不能要”
刘表置之不理,让人送走了那个凉军士兵。
蔡瑁、张允、黄祖三人都觉得蒯良说的太严重了,这玉玺的重要性,谁不知道啊,怎么可以放着到手的鸭子不要呢?
“主公若是执意如此,那就请主公连夜撤军回荆州,不然的话,一旦消息传到了袁术的耳朵里,那狼子野心的袁术定然会发兵攻打我军,到时候想走都都不成了。”蒯良献策道……
“军师,何必急在一时,我军营垒坚固,就算宋军全力来攻,也只会损兵折将,何况白天士兵都已经疲惫不堪了,要是不好好的休息一夜,恐怕会引起军士的怨言。”蔡瑁道。
刘表听后,连连点头,说道:“不错,暂且休息一夜,明日再回荆州。”
“主公……”王威大步流星地跑了进来,抱拳道,“启禀主公,宋军大将纪灵,率领部将乐就、梁刚倾全力攻打我军前营,突然发动的袭击,前营士兵已经抵挡不住,现在敌军已经攻进了营寨,左营、右营兵力正在驰援,却受到了宋军骁将雷薄、雷绪二人的堵截,一时无法支援这里……”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传国玉玺就是一个祸害……主公啊,袁术兵多将广,装备精良,我军白天折损兵马数千人,现在已经疲惫不堪,不宜再战,不如将传国玉玺扔给袁术,张济、樊稠将传国玉玺给我军,这是想看我军和袁术厮杀。他们好从中取利,现在应该将计就计,将传国玉玺给袁术,让张济、樊稠和袁术打,我军连夜退军,回到荆州之后。潜心发展,就算没有传国玉玺,也一样可以迎回天子……”蒯良立刻说道。
“哼”
黄祖冷哼了一声,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蒯良,愤怒地说道:“军师未免太过胆小了吧?区区纪灵而已,看我去取他首级。主公坐镇中营,蔡瑁、张允、王威保护,我去迎战纪灵。定斩下他的狗头,来献给主公”
刘表明白,黄祖帐下有大将甘宁,便点了点头,说道:“我在这里等你好消息,蔡瑁、张允、王威,你们也出战,随黄祖周旋。千万要抵挡住纪灵的进攻,绝对不能让宋军杀到这里来。”
“诺”
蒯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心里极为的担忧,暗暗地想道:“一个传国玉玺,引发了两次诸侯大混战,看来这是早就策划好的,燕军一早便离开了这里,应该是林南所为。燕军实力惊人,只怕这次中原之行……唉”
夜晚,战马嘶鸣,人声鼎沸。洛阳废墟之上,宋军和楚军正在猛烈的交战。短兵相接,箭矢飞舞,喊杀声响彻夜空。
西北方向的凉军大营里,张济、樊稠悄悄地带领部队离开了洛阳废墟,向函谷关方向而去。
清冷的夜晚,乌云盖月,张济在前,樊稠在后,两个人带领着八千多骑兵人衔枚,马裹足,沿着官道向西走去。
西去的官道上,林南、文丑静静地等候在那里,为了让张济、樊稠、刘表、袁术相信他们彻底撤军了,黄忠、赵云、文丑都按照林南的指示,先远行了三十里,再悄悄折回,在距离洛阳废墟的地方驻扎了下来,藏在了官道的两侧。
眺望着远处黑暗的道路,林南的心里久久不能平息,斥候刚刚来报,张济、樊稠率军回来,而刘表和袁术则打的不亦乐乎。
“主公,一会儿凉军的兵马就要到了,请主公在后军观战。”文丑走了过来,抱拳说道。
林南道:“文丑,这张济、樊稠其实并不傻,居然把到手的玉玺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