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全部举起来,该我们登场了。”林南冲身后的五百突骑兵大声喊道。
“天将军威武!”
河岸边的战场已经是一团糟了,原本规整集结的鲜卑人,此时被乌桓突骑冲到了正中央,看似将他们包围在了里面,其实却搅乱了鲜卑人整个的部署,加上两翼褚燕、乌力登等人的并力向前,失去了指挥的鲜卑人顿时陷入了大乱。
林南带着五百突骑兵最后登场,看着前面混乱的局面,这五百人就如同一个巨大的铁锤一样狠狠的砸了下去,从鲜卑人的边缘砸开了一个口子,将那个口子撕裂的越来越大。
血战正式进入到了阶段,大约一万八千人的鲜卑人被数千突骑兵给彻底搅乱了,鲜卑人只觉得前后左右都有突骑兵,只咬着牙混战了一会儿,却赫然看见步度根等人登上了对岸,心里的那最后一点底气全部丧失殆尽。
“杀!”
随着林南的一声怒吼,乌桓突骑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在鲜卑人中间穿梭,长戟所过之处,地上便会多出许多尸体。
林南、张郃、乌力登、赵云、褚燕带着突骑兵秋风扫落叶一般席卷了鲜卑人,那些鲜卑人在这支乌桓突骑的手里显得不堪一击,攻打望平城时那种锐气已经烟消云散,换来的只是临近死亡的恐惧……
一个时辰以后,整个战斗都结束了,狂风骤雨辽河沿岸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两万人的鲜卑骑兵只跑走了一千多人,几百人被河水淹死,剩余的全部死在了河岸上。可是,突骑兵在混战中也折损了一千五百人,虽然赢得了战斗,却没有人因此而感到开心。
林南凝视辽河对岸,步度根和渡过河的鲜卑人早已经跑得无影无踪,看来是对他们产生了畏惧。他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道:“一年之内,辽东可以安然无恙了!”
余下的人开始清扫战场,将鲜卑人的一万八千多具尸体挖了一个大坑用火进行焚化,而将战死的突骑兵则掩埋在了附近的树林里。这一仗收缴了不少鲜卑人的马匹,差不多有一万多匹。弓箭、战甲、武器都不等,对于林南来说,也算弥补了一些损失。
他命人将死去的战马也一并掩埋了,将人畜的尸体都远离河岸掩埋,以免污染了辽河,给下游带来潜在的威胁。
回到望平时。城外树林附近的丘陵上挖了许多坑,漫山遍野的都是新埋下的汉军士兵,足足有一万三千人,这一次望平之战居然死了那么多人。
林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放眼看了一下漫山遍野的坟墓,他的心里是无比的痛苦。山风吹起,吹的人感到一丝的凉意。
林南在祭拜过战死的士兵之后,便带着人下了斜坡。百姓和汉军都聚集在望平城南的空地上,望平城已经成为了一座死城。林南让赵云带着三千没有受伤的士兵留守望平,向南后撤二十里重新建立一座新城。
乌力登站在乌桓突骑的最前面,聚集在城东,看到林南从远处的斜坡上下来了,当即翻身下马,径直走了过去,右手捶胸,弯身道:“神勇无敌的天将军。如今鲜卑人已经撤退了,步度根的三万多骑在此地化为了乌有。相信其他各部也不会再侵犯辽东了。以我对鲜卑人的了解,一年之内他们绝对不会再来骚扰将军了。如今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还要赶回去向我们的大王复命,天将军,欢迎你以后来昌黎!”
林南拱手道:“还请你回去转告你们家大人,就说一个月后我定当会派人送上厚礼,以作为这次出兵的酬谢。另外。告诉他,我想从他那里购进一匹良马,请他好好为我挑选一些,大约五千匹左右。”
“好的,尊敬的天将军。那我就此告辞了,还请天将军一路上多多保重。”乌力登又向林南施了一礼,缓缓地道。
看着乌力登和七千乌桓突骑离开的背影,林南情不自禁地道:“乌桓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