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叛军虽然有百姓的帮助,但由于隋军毫无顾虑,所以手无寸铁的百姓们不是被射死就是被上城的兵士斩杀,很快就退了回去。叛军在隋军强大的攻势下终于要支撑不住了,擂石,热油都已经用完,弓箭手也被射死了大半,其余的虽然勉强支撑,但已如强弩之末,没什么大的作用。隋军的投石车已经停止发射,侯君集,呼延赞等将亲率大军从后逼近,隋军蜂拥上城,叛军已经难以抵挡,只能展开短兵交锋。一片片的叛军倒了下去,呼延赞如恶鬼一般,手持青龙刀,连杀数十人,一直追到城头,将吊桥砍断。吊桥一断,叛军知道大事已去,纷纷退往城中,准备和隋军进行巷战。而呼延赞则亲率百人从后追击,侯君集乘势打开城门,永安宣告失守。如此迅捷的夺下永安倒令林南史料未及,诸葛治也感觉此中有鬼,低声道:“皇上,守城兵士绝没有五万人,此间必定有诈!”“恩,快进城!”林南一皱眉,驱大军进城,这时侯君集也迎了出来,林南忙问道:“可曾见到王世均?”侯君集摇了摇头道:“城中除了数万百姓之外,只有两千守军,而且王世均等人皆已失踪。“失踪!”林南大吃一惊,马上吩咐道:“马上下令命八路郡守全城搜捕,我军哨探日夜在城外蹲守,他王世均和数万人马难道会插翅而飞不成!”日已将暮。八路郡守以及侯君集等诸将全都无功而返,王世均竟然真的带着五万人马凭空消失了。啪!一碗请茶应声落地。林南怒不可遏,冲着众将喝道:“五万人马怎么可能凭空消失。难道他们都人间蒸发了不成!”众将心里打颤,但谁也不敢说话,只有诸葛治沉思了半饷恭身道:“皇上,永安虽然是囤粮重地,但户籍并不多,可臣适才经过街巷,却发现永安城中有不少百姓无家可归,伏身街角。着实可疑。”林南经他一提醒,这才恍然大悟,失声道:“王世均一定是将人马全都化做百姓,然后等夜里再突然袭击,这一招果真毒辣。”侯君集忽然出道:“皇上,永安城如今有百姓七八万人,难辨真伪。如之奈何?”林南眼中闪过一凛邪光,冷哼两声道:“你想从一百个鸡蛋里挑出那个是双黄蛋来,就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把这一百个鸡蛋都打了。如今永安的百姓多是叛军所化,难以辨别,既然难以辨别。那就不用辨了。”“皇上不可!”魏征听到这已知他意思,顿时骇然失色,连连叩首道:“普天之内,皆是陛下子民,怎可妄杀。”林南那里肯听他的。把佩剑解下来递给侯君集道:“你提我剑去,传令三军。挨家挨户的搜,无论男女老幼,一个不留。”“皇上,这。”侯君集退后两步,不敢接剑。“皇上,不可啊!”百官齐声跪倒,惹的林南勃然大怒道:“你们这是威逼朕吗!”百官不敢言,魏征独谏道:“皇上,屠城之事,乃昏君自取灭国之道也,万万不可行啊!”“魏征!”林南唰的将剑抽出来顶在他胸前喝问道:“你敢骂朕是昏君!”魏征丝毫不惧,抬头仰视他道:“臣死不足惜,只是不忍见我大隋毁于陛下之手!”林南听他声音中满是斥责之意,身子一颤,握着剑的手也有点发抖,他不忍杀魏征,但也实在受不了他这脾气。“魏征,朕自登基以来,海内肃清,万国景仰,此贼竟敢聚众叛乱,险些取朕性命,难道还留得吗!”魏征是何等人,岂不知道林南的心思,只听他肃然道:“皇上乃一代圣主,何必因一女子而徒增骂名。”林南屠城的意图虽然是为了给自己出气,但多半还是为了给结萝报仇,这次被魏征道破了心思,那里还能忍让,但他并没有提剑刺去,而是轻轻将剑收回,背过身去叹了一声道:“来人,将魏征拖出去缢死了罢。”“啊!”百官大惊,但没人敢为他求情,只能诸葛治伏身道:“皇上,魏大人乃国之重臣,不宜妄杀,还望皇上三思。”林南也只是想叫魏征认个错,并没真心想杀他,听诸葛治给了个台阶,便转过头来看着魏征道:“你还有什么话说?”魏征将官帽摘了下来,双手拿着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