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薛信就开始着手大力发展天南站,扩充了不少非编制内的人员。为了将安全工作做到全面到位,就必须要扩充人员,想要招揽精英人员,就得提升待遇,这年头光凭爱国主义教育就想让一个人才无怨无悔地从事情报工作,还是比较难的,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种觉悟。
不仅仅是人员待遇需要保障,那些因公捐躯的烈士亲属也需要得到抚恤,预算严重不足的情况下,薛信不得不考虑生财之道。
为此,薛信在天南境内的某个贫困县,找了一座深山,用三年的时间打造了一个种植基地,专门培育灵芝,从内地销往沿海各大城市甚至海外。
这个基地的收入逐渐变成了天南站的小金库,薛信个人在其中并没有获利,但是他却赢得了站内下属的忠心效力。
种植基地出于某种考虑,逃避了税收与监察,收益原本已经足以支撑全站的运作,但是随着全国各地灵芝培植基地的普及,这生意越来越难做,而人员配备补充带来的预算压力又开始提高。
薛信和一众心腹下属挠头之际,终于下决心铤而走险,开始在那个基地里种植违禁品:罂粟……
他们以此谋财,当然不会傻到在境内贩毒,那样太容易暴露,罂粟成熟以后,他们会对其进行初步加工,制成中级原料,然后通过陆路运往沿海城市,再卖给境外的毒枭。
他们认为自己没有做错,把毒品卖给外国人,何错之有?以前那些把鸦片倾销到中国来的英国毒贩,他们在自己本国会被当成罪犯吗?
但是他们做的事情毕竟见不得光,如果被上级知道绝对是灭顶之灾,这点他们有自知之明。
所以在天南站也分为边缘派和核心派,接触到这些绝密的都是核心派,帮薛信在直接操作这些事情的重要人物,都是天南站以前的成员,如今都已经报了失踪,理论上不存于世。
天南站内部的这种变质,至今无人察觉,而因为起了这么个头,薛信做事要比其他站长不羁许多。他又有一批秘密的忠心下属,愿意为他做很多事。
所以只要他认为王柏该死,不介意送他上路。
周六上午,和王家上下道别之后,由王柏亲自将贺梓柔送去了机场,把她交给贺家早已守候在那里的保镖。
送走了这个麻烦以后,王柏终于恢复了行动自由,当天下午他随校队去外区打客场比赛,意外地发现邓玉兰居然又带豆豆来现场观战,真的有发展成忠实球迷的趋势。
难道她看到我和贺梓柔的绯闻之后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可能是觉得本来就已经有好几个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吧……
实际上这几天邓玉兰压根就不知道王柏在闹什么绯闻,她一个足球迷,只关注体育频道,对于娱乐圈的事情她向来不关心,所以一直蒙在鼓里。
每次看到王柏在球场上有精彩表现的时候,邓玉兰就忍不住会心头小鹿乱撞,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欢上这个小伙子了,还有点不可救药的趋势,仿佛那些青春懵懂的少女迷恋校园里的运动明星一样。而且她觉得自己的情感比那种感觉要强烈地多得多,因为她知道王柏是喜欢着她的!
今天这场比赛因为是客场,对手又是联赛垫底的球队,没有什么观赏性可言,王柏就连自己会不会担当首发都不知道,所以事先叮嘱了几乎每场都不落的金孝丽不必来观战。
最终他就踢了半场球,奠定胜局以后便被换下休息了,张教练在有限的场次中开始着重锻炼板凳球员的实力,这场比赛就大部分启用了替补球员。
比赛结束以后,王柏见到了等在体育场外的邓玉兰母子,只踢了半场球的他还是得到了这两个新球迷的褒奖与赞美,因为上半场干脆利索地三球奠定胜局,身为核心的王柏两传一射,是名符其实的大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