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柏给盼盼、燕子二人设置的锻炼计划变本加厉,除了早上的例行长跑没有缩短时间外,到了晚上他自己去跑步的时候,居然也来拉她们俩同行。
还整整跑了半小时!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浑身是汗,连盼盼都累得娇喘吁吁。刘燕更是不济,一路上爬楼梯的时候就呼哧呼哧喘得像拉风箱一样,还用无比怨艾的眼神瞪着王柏,回到家里她是直接滚倒在地毯上,然后像一条毛毛虫一样往房间的方向爬去。
那可怜的模样盼盼见了都于心不忍,以为王柏这回大概会心软,不再像个魔鬼教头一样拿自己的标准来要求她俩。
谁知,次日一早,天还没亮,他又出现了,晨跑照常。盼盼是久经考验了,勉强还撑得住,刘燕虽然咬牙爬起来了,但跑步的时候明显状态就有点不济,步伐相当沉重。
不过燕子也是个有骨气的,愣是咬牙挺过了晨跑的二十分钟,虽落了个全身酸痛两股战战不停的下场,但好歹自认为没被王柏小瞧。
这里头,因为盼盼一直坚持下来了,做了一个有可比性的榜样,也起到了很大的促进作用,而王柏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等到了星期五这天,晚上王柏又一次提出要去夜间拉练,陈盼盼顿时大声求饶,她觉得自己今晚真的跑不动了,两条腿一整天都有点不听使唤,再跑肯定伤不起。
体能疲劳度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出现这种现象。长期没有锻炼的刘燕情况比她更糟,今天在学校上厕所的时候。蹲下去之后险些没站起来,就算是平常走路也是,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一样。
“真的跑不动?”
两个妹子一起摇头:“真的跑不动!”
王柏露出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上前拍了拍盼盼的大腿,她顿时觉得一阵酸麻,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他又蹲下来捏了捏刘燕的小腿,燕子立刻感到一阵酸痛难忍,嘶地倒吸一口冷气。露出痛苦的神色,那模样倒不是装出来的。
“好吧,那就不勉强你们了。”
听他这么一说,两人齐齐地松了口气,然后王柏又道:“我先去跑步,等我回来以后给你们按摩治疗一下,明天再继续锻炼。”
刘燕和陈盼盼没去多想他说的话。反正今天先逃过去再说,明天的事情?等明天再说吧。
同时甩手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吧。”
等他走了以后,盼盼才问了句:“燕子,刚才王柏说什么来着?我好像听到按摩治疗什么的。”
“啊,大概是给我们捏腿吧……”刘燕不以为意道。费力地挪着灌了铅的双脚向房里走去,还嘀咕着,“幸亏我住在楼上,不用爬上去,哎哟……嘶……我是不是拉伤了啊。怎么这么疼呢……”
其实只是高负荷运动后的肌肉酸痛造成的假象,刘燕并不是长期锻炼的人。所以不习惯而已。
等王柏跑步回来之后,他先上楼,给盼盼进行按摩治疗,对她是真的捏腿,舒筋活脉,做得很到位,而且他特地没有关上房门,于是盼盼既痛苦又爽快的叫声不断地传到楼下刘燕的耳朵里,害她一度误解王柏借治疗之名已经和盼盼搞上了。
做完这件事之后,王柏便点了盼盼的安眠穴,让她进入熟睡状态,然后下楼去找刘燕。
王柏出现在刘燕房间里的时候,手上拖着一条厚厚的白色毛巾毯,另一只手里则拿着一瓶东西。
他进门之后就抬脚一勾,把房门给顺势关上了。
刘燕当时已经洗过澡,穿着睡衣睡裤正坐靠在床头看电视,见此情形,红唇半张,疑惑不解道:“你拿的是什么东西啊?”
“毛巾毯和精油,按摩用的。”王柏很平静地说道,然后开始在床上铺毛巾毯,并且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