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就说:“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严姓老者平时头痛,耳鸣,目眩,肠胃经常不好,经常会有心中烦乱而闷的症候,这个暗疾也确实是年轻时受伤所留,前些年身体好还没什么,最近一两年每况日下,越发严重,找了无数名医都不管用,都说不可医,只能慢慢调养,多吃些人参、黄精等补元气的东西,所以他们这次听说这里有两支上好的参王拍卖,才巴巴地从农村乡下赶了过来。
“神医,请救我!”严姓老人目光一红,当即抱拳,深深一个长揖,拜了下来!
这老人五六十岁,陈伟澈怎敢让他参拜自己,那不是折寿吗,再说现在还有不少人没离场呢,影响太不好了!当即拦住对方,道:“可千万不敢当!医者济世为怀,哪里有见了病患不治的道理。”
秦洧川呵呵笑道:“既然要治病,不如去我办公室里面,那里清净!”
陈伟澈点点头。
严姓老人望向戚姓老人,戚姓老人就招了招手,不远处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两名黑衣年轻人就快步走了过来,戚老道:“你们去楼下车里等候。”
那两名年轻人就点点头,下楼去了。这两人步伐沉稳,眉宇之间杀气隐伏,陈伟澈眼睛一眯,两个高手当保镖,这老人来头不小啊。
到了秦洧川的办公室,秦洧川招呼众人入座,然后让美女秘书奉上茶水之后,就关上了门,他看了那两名老人一眼,心说待会可得替伟澈把把关,治病归治病,但报酬总要合理,我伟澈兄弟的医术通神,可不能就这么廉价的胡乱给人治病。这也是他把对方请到自己办公室的原因之一。来办公室,自然是谈公事了。
“陈医生,老朽姓戚,名绍棠,这位是我多年的老伙计严金彪。”坐下之后,对方二人以戚老为主,严金彪稍微靠后,坐在戚老身侧,主仆二人明显。
严金彪朝陈伟澈一拱手:“人人都叫我严老四,陈医生你称呼我老严即可。还请您多多费心!”
“好说,好说。”陈伟澈喝了一口茶,笑着点点头。见到他这做派,秦洧川便放下了心来,心说自己白担心了,伟澈岂会是那种傻帽,随随便便就给人轻易医治呢。
戚老微微一笑,也不主动提治病的事情,而是问道:“小陈医生你医术高超,一望便知老严的症状,不知师从何家何派,何位杏林泰斗啊?”
陈伟澈笑着道:“家师年纪已高,恐怕说出来您也不认识啊?”
戚老就微微皱眉,严金彪在边上帮衬道:“陈医生这话您可就不对了,若说年轻后辈小子,你说出来,我家帮……”
戚老微微咳嗽,严金彪就立马改口笑道:“我家老爷今年虚岁已经八十一,早些年也曾在大陆发展,年轻的可能不认识,但年纪大一些的名医名家,应该都是听说过的。陈医生你不妨说说,兴许还是故人之后呢?”
“呵呵,”陈伟澈笑了一下,就道,“不知两位可曾听过柳一针?”
“哦?柳一针?”戚老沉吟思索片刻,随即露出不可置信之色,道,“难道是百年前就已名震江湖的绝世医侠柳玄麟?”
这话一出,严金彪率先不信,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道:“老爷,柳玄麟清末民国之时就已名动江湖,医术惊天,我记得您说过,您三十岁的时候曾经有幸见过此位前辈一面,当时老人家就已经耄耋之年,现在五十多年过去,怎么还可能活在世上呢?”
戚老也怀疑地看了陈伟澈一眼,即便秦洧川也投来不相信的神色,因为按照严金彪的说法,戚绍棠今年八十一岁,三十岁的时候就是五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