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王总的变化。

    就连坐在卓文君身后的刘佳佳，也为小姐松了一口气，小姐难堪，她这个做秘书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光彩。

    会议在进行了一个半小时之后结束，王志忠匆忙的赶回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拿起电话，给老板拨了过去。

    “吴少，会议刚刚结束。”接着，王志忠就把刚刚会议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详细的跟吴天讲了起来，主要内容就是卓文君的发言，以及会上众人对卓文君发言之后的反应，当然，还有后来他那句支持卓文君的话。对于这些事情，他对吴少不敢有任何的隐瞒，他知道就算他不说，吴少也一定会知道的，隐瞒是没有用的，还不如实话实说，相信吴少能够理解他的用意。

    “你是说，卓文君在发言的时候，提到了公司将要进军国际市场的事？”在王志忠说完之后，吴天非常疑惑的问道。其实在王志忠一开始说的时候，他就想打断对方了，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是的，吴少。”

    “她怎么会知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王志忠苦笑着说道。他还以为是吴少告诉卓文君的呢，可是现在听吴少说话的语气，好像吴少并没有告诉过卓文君这件事。那就奇怪了，卓文君到底是从哪里听说这件事的呢？难道她有顺风耳不成？方圆几里地的谈话，都逃不过她的耳朵？这也太玄乎了吧。

    与此同时，身在实验室内的吴天也在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到底是谁泄露了这个秘密。当初卓文君确实问他了，但是他记的自己当时什么都没有说，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吴天之所以往王志忠对卓文君冷淡一些，其实就是为了考验卓文君，天正公司已经度过了最不稳定的重组初期，现在公司内的一切都呈现出一个向上攀升的状态，卓文君这个时候进入公司，就等于是去享受胜利果实了，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虽然能够顺利完成由王总到卓副总的顺利过渡。但这显然不能达到对卓文君考验的目的。

    本来吴天是不打算干涉的，毕竟王志忠还要去开拓国际市场，在这种时刻，必须要有一个稳定的内部环境，这样王志忠才不会有后顾之忧。可是吴天又觉得这样太便宜卓文君了，说不定会让卓文君变的像以前一样狂妄，认为这么大的一家公司自己都能够顺利接受，还有什么能是自己不能做的呢？为了避免卓文君产生这种想法，所以吴天才刻意让王志忠为难一下卓文君，给她制造一些障碍。毕竟这个障碍在他可控的范围内，如果卓文君能够度过去，那就证明了她的能力。如果卓文君度不过去，那就说明她能力还远远不行，打击一下她的嚣张气焰，这个时候他再出面，一切就会回到正轨。

    可是现在，卓文君竟然知道了王志忠负责开拓国际市场这件事，并且还利用这件事。在大会上替自己解围，这就让他的计划完全的落空了。吴天能不感到奇怪？他很想知道，是谁把这件事告诉了卓文君，破坏了他的计划。

    “好了。你继续工作吧！”吴天嘱咐了王志忠几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同时在脑袋里面不断的思考，想着卓文君在从他这里离开之后。都接触了哪些人，而又有哪些人会把那件事告诉卓文君。毕竟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除了王志忠之外。只有他身边的这几个人。

    方华和静云？应该不会！她们之间虽然认识，但是没有什么交际，而且卓文君昨天下午就离开了公司，今天一早才过来一趟。

    难道是陈晨？也不太可能！那女人一直把卓文君当成她的对手，而且在男女方面，也一直提防着她，两人之间又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也不可能把这件事告诉卓文君。应该说，最不可能的人，就是她。

    如果不是方华、静云还有陈晨，那会是谁呢？除了这三个人，实验室这边好像也没有其他人知道他跟王志忠